周莹低下头微微笑了笑,太好了,正合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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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落水回去后,江明杳就开始发起了高烧,邢宴亭的身体虽然好,可似乎也是急火攻心,也泡了冷水,更是轰轰烈烈的烧了起来。
江父江母一边照看着江明杳,一边操心着邢宴亭。
邢宴亭的高烧来的快去的也快,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只是咳嗽。
江明杳还没醒,哪怕那位医生说是正常的,可依旧让人的心里惴惴不安。
江月华也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第二天上班请假回来,看着自家小妹面色苍白的模样,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也不忘安慰着父母。
“医生都说了没事,小妹肯定没事。”
江月华回来的路上,听见村口那些长舌妇在村口添油加醋的说。
“哎,我瞅着江家那小女儿估计是不行了。你们是没看见,那天……那位邢知青着急的样子,说不准两个人都悄悄在一块了。”
“我听说是江家小女儿怀孕了,自己去寻死,孩子说不准还是邢知青的。”
“这没道理啊,是邢知青她为啥要寻死?”
“你们都说错了,我听人家说……”
江月华顿时气的脸都冷了下来,将一旁的木棍抽起来,一个劲儿的朝旁边那些人抽。
“你们这些人嘴怎么那么贱呢?我妹子吉人自有天相,上天保佑,你们几个恶心人的东西。当心遭了报应。”
一旁有人不服气,顾忌着自己刚才说的话不是什么好话,还是忍了下来。
有些忍不住的当即出言道。
“我们又没说错,你那妹子和邢知青……”
“我妹子和邢知青,两个人自由恋爱,谁像你们说的这些恶心人的话?在这里嚼舌根?让我再听见一次,我就收拾你们一次!”
江月华重重将棍子扔到地上,迈着步子回了家。
江父江母坐在房外,江月华先去看了看妹妹,江明杳身上裹着厚重的被子,江母又给她掖了掖被角。
“医生说给她把汗闷出来就好了。”
江月华目光心疼的擦了擦江明杳额头上的汗,坐了一会儿,出门蓦然开口问了一句。
“邢知青呢?”
江母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这次多亏了小邢了,要不是他,杳杳还不知道……”
江母说不下去,“小邢也受了寒,我让他在屋里休息,他还非要来看杳杳,我拦住了。多亏了小邢了。”
江爱国坐在院子里没说什么,只一个劲儿的抽着旱烟,哪怕他没出去也知道村里人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哪怕明知道那是救人,人的八卦心思似乎都用到了这事儿上面。
江爱国心里又惦记着还没醒的小女儿,这几天索性也就不出门了。
江月华的心里千回百转,思索半响,还是开口叫江父江母进了主屋里。
“爸,小妹估摸着退了烧,就差不多快好了,不要太担心,小妹这些年身体好了不少。”
江父点头。“我知道。只是杳杳受了罪了。”
“那位邢知青救了杳杳一命。”江月华出声道。
“小邢是个好的……”江父叹息道。
“爸,你是不是担心杳杳之后的婚事?”
江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