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桂香呆怔下,男人直接将她转个身,加深了这个吻,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别……”常桂香脑袋发懵,又被男人钻了缝隙,年轻的血液犹如暴风雨后的洪水,在她血管里冲刷着,一点点剥离她的理智。
赵良臣面色一喜,越发卖力地取悦她,恨不能使上浑身解数。最近他可不仅是去装修和做木工,还默默从不少人那取经来着,就是今天中午饭桌上也是!比如喝酒装傻充愣……
“妈,外面有人找!”
赵良臣的手刚放到媳妇儿裤腰上,傻儿子就扯着嗓子坏他好事。
常桂香赶忙将他给推开,瞪了他一眼,拉好衣服,洗了把脸急匆匆出去。
赵良臣自个儿摔倒在床上,大口喘息,唇角带抹苦笑,虽然他今天有进步跟媳妇儿亲热上了,可他更想她了!
难怪有吃豆腐的说法,媳妇儿可不就嫩的跟白豆腐般……
常桂香刚出去,就看到几个汉子直接将人抬进了院子!
“怎么回事?”她给小闺女使了个眼色,赵盼意赶忙去取她的药箱。
“是光子上山打猎,结果被毒蛇咬了,”一个汉子举起手里捏着的蛇,着急地说道。“这玩意儿老毒了,又灰不溜秋的,藏在草丛里很容易被踩到,或者从树上冷不丁掉下来!
村里有些猎户就被这玩意给毒死的……”
常桂香蹲下身子查看被蛇咬的光子,哪怕其腿部近心部位被包扎起来,可他的面色已经发暗起来。
她急声问道:“怎么没有送去医院?”
“送了,”另一个汉子语气沉重地说:“这几个月份,山上的蛇多,医院里存储的血清用完了,这一批还没来得及补上。”
常桂香明白,抗蛇毒血清哪怕在她重生的时代,近八成的医院也只是少量的存储两三种血清。
实在是抗蛇毒血清制作复杂,周期更是长达半年到一年,成本高不说,对储存条件也很苛刻,需要二到八摄氏度恒温避光保存,也只有两三年的保质期。
单单保存二三十支血清,就够急诊科半个月的运营费了,更何况落后的眼下!
她接过药箱,拿出银针先在光子腿上扎了几下后,抓起手术刀,“点一只蜡烛,我用来消毒。”
这会儿赵良臣已经快步出来,除了身上有点酒气,人精神得很。他赶忙翻腾出蜡烛,点燃递过来。
常桂香用酒精消毒完手术刀,又将手术刀在火上烤了下,略微冷却便横纵划开毒蛇咬出的两个伤口,慢慢地用加入极少量灵泉水的清水清洗……
等简单处理完,她喂给光子一颗药丸,略微吐口浊气,“我现在只是暂时稳定下他的情况,要想根治、清除掉他体内所有毒素,还需要上山采集几种草药。”
“常大夫,您需要什么草药就画出来,我们帮你采!”
“对,现在天快黑了,您对山上情况不熟悉,让我们去吧。我们人多力量大。”
他们是见识过常桂香画图的能力的,也被自家婆娘拉去瞧药草,方便发现后采集拿到村委卖……
常桂香点头,拿来纸和笔,开始绘制,在旁边还将特征写下来,以及其对生长环境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