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数学天才、大作家、翻译官,都被你们单一报效祖国的方式给耽搁了,”顾老点点头说道。
那汉子讪讪地闭上嘴,每个人的教育理念不一样,反正他箍着自家孩子,不让他们参与这些“低级趣味、玩物丧志”的摆摊体验中。
“对了小常大夫,我听小赵说,您医术不错?连带着他体质都好不少,成为这次比赛的黑马,”顾老认真地询问道。
常桂香也诚恳地回答:“顾老,我不能说自己医术多高超,我没有跟其他大夫比对过。
只是我夫家姓赵,原本是医药世家,有祖先当过御医,还留下了不少珍贵的出诊手札。
我反复看,医术跟着提升了些,具体是什么水平,我也没有参考的。
不过,您要是有什么问题咨询,或者是有亲友需要看病的,我都会尽力而为的!”
要是平时,顾老见到这么年轻的女大夫,压根不会多考虑。
可常桂香能够将她儿子的体质调理的超于常人,而自己也驻颜有术,这是用事实说明她医术的厉害。
顾老也没有再绕圈子,直接略微急切地说道:
“我小孙女从车上摔下来,腿部需要做手术,可她怕疼,还对麻醉过敏。
我们大人不忍心孩子遭罪,医生也说了她年纪小,手术中疼晕过去会增加风险的,还会有严重的并发症。
西医没有法子,我们就想着看看中医有没有应对的方法。”
常桂香微敛着眸子想了想,“那你们询问其他中医,他们没说用针灸代替麻醉剂吗?”
顾老激动地忍不住站起来,“小常大夫,你的意思是说,你能用针灸止疼吗?
有是有,但是大家都是从医书中见到过,上面都是一带而过,并没有说具体的穴位。
有说的也不是麻醉的腿部,他们不敢轻易尝试,怕扎不好反而出了问题。”
他殷切地看向常桂香。
“我可以试试,但不能保证,”常桂香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
“那就试试!”顾老紧握着拳头说道,试试的话,小孙女还有希望做手术,否则她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了!
“您看,您现在方便过去吗?让小赵跟着一起!”顾老急切地问。
早一分钟,孩子也能少受点罪。
“可以,”常桂香也没端着架子,当即应下来,“我带着针灸包呢,咱们现在就能出发。”
顾老住在南市的军区大院,距离这里两个多小时,路上他忍不住说起了自己的事。
他十五岁参军打仗,东奔西跑的,陪伴家人的时间很少。婚姻还是新华夏成立后,组织帮忙安排的。
因着他身体受过伤,在子嗣上比较艰难,只有一个儿子,从小被他带着在部队里长大的。
“这孩子随我,事业心重,没依靠家里的关系,自个儿悄悄报名去援边,这一呆就是十年呐!
不过他立下不少功,回来后直接成为了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