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天天是在痛并快乐中成长,在家里是窝里横,在学校是个兔子,不敢到处惹祸,还是很怕老师。
小鱼家的新房子也建好了,一家人搬到新建的楼房里住,小鱼可喜欢这房子,因为她和姐姐的房间有窗户了,窗户边还有个小书桌给她们写作业。
晚上的时候隔壁家老奶奶有一次站在窗外看到她们那么认真读书,出言夸了她们一句,把她们俩姐妹吓得哇哇大叫,小鱼钻到桌子底下,姐姐则直接趴到桌子上。
爸爸妈妈闻声跑进来查看,一看,笑得不成,老奶奶连忙道歉,吓到她们,她们俩家的房子就隔着一条小坑,隔壁家在小坑上建了很小洗澡房,所以她们坐在窗户那写作业,老奶奶家不出门就能看到。
奶奶在他们去县城生活后的七八年后,很了老人痴呆,爷爷是在小鱼外出读书的那一年去世了,爸爸打电话到学校,老师喊小鱼时,小鱼正在,心惊胆战的站起来。
没想到…小鱼在车上三小时,眼泪就不由自主叭叭的流了几小时,她回到乡下时已经下午了,爸爸老喊小鱼进房间给躺在床上的爷爷上香,小鱼很是奇怪为什么不叫姐姐去,哥哥去外省当兵了。
小鱼非常害怕的进去给爷爷上香,没有大人们陪着,大人们都在外面忙自己的事情,连大厅也没人在,小鱼听说当时只有爷爷奶奶在家,爷爷从床上摔下去,是奶奶一个人吃力的把爷爷扶回床上。
小鱼不知道瘦小的奶奶当时是多无助多艰难才把爷爷弄回床上,大伯外出工作了,小鱼看着奶奶混浊的眼神充满了不知所措。
她问爸爸为什么不接奶奶和我们一起住,爸爸满脸无奈说奶奶会不习惯的,出去没人陪她聊天,她也不会用煤气灶,在乡下还能和村里老人聊天。
奶奶得老人痴呆后,有一次追赶鸡时,追到隔壁家洗澡房下的水坑里,夹着动弹不得,当时是冬天,天黑的时候,大伯回家才发现奶奶不见了,问隔壁家才知道下午还看到她赶鸡,四处找,后来在下水道那看到了奶奶,大伯胆子小,不敢上前查看。
还是当老师的堂叔回来才查看把奶奶弄回家,那时的奶奶全身湿漉漉的,小鱼很是气愤大伯的胆小,让奶奶受那么大的苦,导致后来也没好面色给他,爷爷奶奶辛苦了一辈子,因为生活老了儿孙都不在身边。
之前在老房子,她们都是趴在吃饭的四方台上写字,爷爷奶奶还是不和他们住在一起,那张四方台是乡下家家户户特有的,厚实的木材没有多余的点缀,连木头纹理都清晰可见。
他们从三座屋搬到了以前小鱼他们住的二进瓦房,二进瓦房那没有几户人了,都从那栋房子搬出去了,只剩一户人的老人家在。
爷爷奶奶住一边,还挑了个房间养鸡,白天把鸡飞到外面,晚上把它们搬进屋,因为在山脚,有黄鼠狼会跑下来偷鸡。
小鱼也见过还追赶过,黄鼠狼长约30厘米,不胖不瘦,身材匀称,它全身披着黄褐色的毛,油亮油亮的。嘴巴小巧玲珑,嘴边还有几根长长的胡须。四条小腿短而粗壮,轻巧有力,怪不得行动那么敏捷。尾巴蓬松柔软,像拖了一把小扫把,还是一个可爱的小家伙!
老人家常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当时,家家户户养鸡都要防着黄鼠狼,防止它们偷鸡,有时候不但偷还把鸡全部咬死的,很是可恨。
当时住在山脚的另一户人家的鸡就给祸害过,小鱼去看到那些鸡脖子给咬破了,鸡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房子前面是稻田,右边也是稻田,左边是旱地,风一吹,绿油油的稻谷低低落落,收割时到处都飘着稻谷的清香,如诗如画,美翻了。
小鱼和姐姐经常上山拾柴火给爷爷奶奶,尤其是小鱼,手短速度又慢,姐姐都割到一大捆柴火,小鱼才割到一点儿,每次收获不大的时候,小鱼便把柴火挑到爷爷奶奶家,这样就不会挨妈妈骂了。
山上有黄蜂,一不小心割到它蜂窝,会一大群追着来咬,而茂密的草丛是它们最爱搭窝的地方,每次割之前,都会拿根棍子敲一敲草丛,看看有没有黄蜂。
有次,妈妈姐姐先从草丛走过去,妈妈带的路,小鱼走在最后,结果悲催的小鱼被黄蜂追过来蜇得哇哇大哭,妈妈姐姐都憋着笑,想着乍这熊孩子怎么这么倒霉,我们走过去都没事。
回到家里,妈妈为了安慰她,特意给冲了白糖水给她喝,小时候的农村,白糖也是个精贵的东西,平时都舍不得喝,小鱼瞬间忘了痛,美滋滋喝起来。
在八十年代那个时候,小鱼在小村庄和山上还遇见过很多城市里看不到了的动物,还有奇奇怪怪的事。有人会穿镇过乡的拿着鹿角,虎骨…来卖,还有人牵着猴子。
农忙的时候,小鱼跟着爸爸妈妈叔叔去很远的田里收割稻谷的时候,农忙的时候,都是几家亲近的凑一起合伙收割,谁家稻谷先熟了先割谁家。
从一座山的半山腰小路上走过去,小路两旁都是密集的草丛松树,一群人聊着天走到半路时,不知道是谁先发现的,说你们快看,
小鱼往下一看,一条很长很长的大蛇一圈圈盘着趴在们说快走,不要惊动它,万物皆有灵,不要随意去伤害生灵。
听村里的老人家说,那找到跑出来,没有人敢去从那小溪走,说那里面住着很多很多毒蛇,村里的人也从来不去砍伐清空那条小溪。
小鱼猜想里面最茂密的草丛里肯定住着好多好多蛇群。小鱼还在地里见过眼镜蛇,头高高抬起来,扁扁的,还有黑白相间的金环蛇和银环蛇,还有全身绿色的竹叶青…小鱼不怕蛇,她觉得她只要不去打它们,它们不会来咬她。
听隔壁村的人说,他们放牛还遇到过会飞的蛇,追得他们慌不择路的狂奔,还有怕汗味的蛇,只要人们拿件充满汗臭的衣服盖着它,那它便一动也不敢动,随便人捉。
她最怕的就是虫子,不管是全身长毛的还是全身没毛的没杀伤力的蛆虫,小鱼是天生的害怕,全身起鸡皮疙瘩。
小鱼自小就在小村庄长大,最喜欢就是听老人家说鬼怪故事,老人家说洗衣服的那条小溪还淹死过人,小鱼愣是不解,那么浅的小溪怎么能淹死人。
直到连下几天大暴雨时,滚滚的黄泥水夹着怒吼冲过小溪,小鱼都以为那是一条小河,连牛都能冲走,小鱼见过下大暴雨时,那小溪变成河,把两旁的大树给推走,连架在上面的木桥都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