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仗打了不到三个时辰就结束了。
此时虽已天黑,但是到处燃烧着的火光照得犹如白昼一般。
整个倭匪兵营都在燃烧,跑出来的倭匪都被击杀。
大越军帐里。
大腿、肩膀上都中了箭伤,脑袋还被石头击中,头破血流又被熏得满脸漆黑的梅由良薪被押着跪倒在地。
“你叫梅由良薪?梅由仁幸是你什么人?”
乔苒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倭匪头子,用倭语问道。
梅由良薪垂着的脑袋猛地抬起,眼中充血:
“你、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乔苒了然:
“原来是你儿子呀?难怪。”
“什么难怪?我儿子呢?他在哪里?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没把它怎么样,就是劳烦它带一下路罢了。”
“什么?是他带你们来的?不!不可能!我儿子不可能背叛家族、背叛大倭国!”
梅由良薪显然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会背叛自己、背叛倭国这一事实,深受打击。
“有什么不可能?你不相信?那就让你在死前见你儿子一面吧!”
乔苒一挥手,就有人拖着死狗一般的梅由仁幸进来。
一见到儿子的样子,梅由良薪又受到了另一重打击。
他那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宝贝儿子,如今浑身狼狈,像一条打断了骨头的死狗一般软绵绵地瘫在地上。
脸已经肿胀成猪头,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还在转着,才能看得出来人还活着。
“仁幸!仁幸!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