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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7章 蚀魂幽影蛊(2 / 2)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院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让人几乎喘不过气。韩宝儿紧张地攥紧了顾如玖的衣袖,容澈也是屏息凝神,目光死死盯着师尊。

终于,刘伯温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总是半眯着的眼眸此刻寒光四射,锐利得仿佛能洞穿虚空,周身散发出的冷意几乎要冻结周围的空气。

“好……好得很!”他从牙缝里缓缓挤出几个字,声音低沉冰冷得吓人,每一个字都带着滔天的怒火与杀意,“竟然是‘蚀魂幽影蛊’!无色无味,无形无质,能完美潜伏于精纯药力之中,随药性融入经脉神魂,悄无声息地侵蚀神魂本源,初期毫无征兆,直至最终让人神魂俱灭,外表却看不出任何伤痕!好歹毒、好阴险的手段!若非宝儿这丫头天赋异禀,灵觉远超常人,恐怕……”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眼中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后怕和熊熊怒火,已经说明了一切后果的严重性。

连他这位昊天学院的院长、丹道圣手,都差点被这阴毒至极的手段彻底瞒骗了过去!对方显然是对他的炼丹术、用药习惯以及探查手段都极为了解,才能如此精准地选用这种几乎早已绝迹、专克神魂的上古阴毒蛊术!

“师尊,可能查出是何人所为?又是通过何种途径下的手?”容澈大师兄强压着怒火,急切地问道。

刘伯温缓缓摇了摇头,脸色无比凝重,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棘手之感:“对方手段极其老辣隐蔽,处理得干净利落,没有在丹药和环境中留下任何可供追踪的蛛丝马迹。但正因如此,能接触到这些核心丹药,并能精准地瞒过我们三人耳目的……其身份地位和所能调动的资源,范围其实已经很小了。”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这处他居住了无数岁月的小院,扫向学院那云雾缭绕的深处,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审视、冰冷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心。

内部的敌人,比他们之前想象的藏得更深,也更危险!他们竟然已经胆大包天到将手伸到了他这位院长的眼皮底下,试图用如此阴毒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地扼杀学院未来的希望!

这一次是顾如玖侥幸,因韩宝儿的特殊天赋而逃过一劫,那下一次呢?对方既然出手失败,下一次的行动,只会更加隐蔽,更加狠毒!

顾如玖清晰地感受到师父身上那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般压抑的怒火和冰冷彻骨的杀意,心中也是凛然生寒。她轻轻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

对方的反击,来得比她预想的更快、更刁钻、也更隐蔽狠毒!这绝非简单的警告,而是真正的、旨在彻底毁灭的杀招!

看来,从她在寂静古墟深处触及到核心秘密的那一刻起,这场无声却你死我活的战争,就已经从最深的暗处,渐渐浮上了水面,变得再无转圜余地。

而她,也必须要更快、更彻底地好起来才行!唯有恢复甚至超越以往的实力,才能在这场已然明朗化的残酷斗争中,拥有自保乃至反击的力量,才能守护想要守护的一切。

刘伯温眼中寒芒吞吐不定,周身那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冰霜,将小院内的空气都冻结得凝滞起来。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收紧,那悬浮于空中、被无形力量碾碎分析的丹药残渣瞬间如同被投入了绝对零度,连最细微的能量粒子都彻底化为虚无,仿佛从未存在过。

“蚀魂幽影蛊……好,很好。”他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万载寒冰深处凿出,带着令人灵魂战栗的寒意,“看来有些人,是觉得我刘伯温老了,闭关太久了,已经提不动刀了,可以任由他们在我的地盘上,动我的人了。”

他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脸色凝重的顾如玖、面沉如水的容澈和吓得小脸发白、大气不敢出的韩宝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威严:“今日此地发生之事,所见所闻,绝不可对外泄露半分,即便是最亲近信任之人也不可提及!宝儿,”他的目光尤其严厉地落在韩宝儿身上,“尤其是你,切记,对任何人都不可再提起你闻到怪味之事,无论是谁问起,都必须守口如瓶,就当从未发生过,明白吗?这关乎你和你玖玖姐的性命安危!”

平时刘伯温院长总是一副笑眯眯的老顽童模样,插科打诨,平易近人得甚至有些为老不尊,很少见到他有如此冰冷肃杀、仿佛换了一个人般的可怕样子,一时之间,韩宝儿都被这股无形的气势压得有点不敢大声呼吸,下意识地往顾如玖身边缩了缩。

尤其是刘伯温院长最后那句带着凛冽杀意和绝对威严的警告,更是让韩宝儿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用力点头,小脸煞白,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宝……宝儿记住了!打死也不说!对谁也不说!”

刘伯温见她确实被吓住了,知道轻重,这才微微颔首,脸色稍缓,但眼底深处那抹冰冷的寒芒却未减分毫。他转而看向顾如玖,语气不容置疑:“玖儿,你随我来丹室。澈儿,”他的目光转向容澈,“你亲自守在外面,方圆百丈内,任何人不得靠近!若有问起,就说我在为你师妹进行最关键阶段的疗伤,受不得丝毫打扰,谢绝一切访客!”

“是,师尊!弟子遵命!”容澈立刻沉声领命,没有丝毫迟疑,身形一闪便已如青松般笔直地守在小院唯一的入口处,眼神锐利如鹰隼,神识如同无形的大网铺展开来,将整个小院笼罩在内,隔绝了内外的一切。

顾如玖依言沉默地跟随刘伯温再次踏入那间充斥着药香的丹室。厚重的石门刚一关上,刘伯温便头也不回地一挥手,数层强大无比、闪烁着玄奥符文的隔绝禁制瞬间升起,将室内外彻底隔绝成两个世界。

“盘膝坐下,凝神静气,放开所有防御。”刘伯温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随即,他从那宽大的袖袍之中,珍而重之地取出了一个不过巴掌大小、却通体呈现紫金色、表面有天然云纹流转的宝葫芦。他拔开那看似普通的塞子,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凝聚了天地初开时最纯净生机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他小心翼翼地将葫芦倾斜,倒出一滴仅有黄豆大小、却粘稠如蜜、散发着梦幻七彩霞光和难以言喻磅礴生命气息的液体。那液体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般,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流光溢彩。

“这是‘万年石髓乳精’,乃天地奇珍,能彻底净化一切后天污秽邪祟,稳固本源根基,修复最细微难以察觉的大道之伤。为师机缘巧合之下也只得了三滴,本是想留待你日后冲击更高境界瓶颈时,作为最后底牌所用……现在看来,等不及了。”刘伯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肉痛,但更多的是决断。他指尖轻轻一弹,那滴珍贵无比的万年石髓乳精便化作一道七彩流光,精准无比地落入顾如玖微微张开的口中。

乳精甫一入口,瞬间便化作一股既浩瀚温和、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力量的洪流,如同开闸的天河之水,以无可阻挡之势,汹涌地冲刷向顾如玖的四肢百骸、每一处经脉窍穴,甚至直透神魂本源的最深处!

顾如玖只觉得浑身一震,仿佛整个人被瞬间浸泡在了生命最初源泉的温暖母体之中,极致的舒适感包裹了每一寸肌肤骨骼,每一个细微的细胞都在疯狂地吸收着这磅礴的生机,发出本能般的欢呼雀跃。之前因为强行稳固封印、引爆星钥、抵抗蚀魂幽影蛊而留下的所有细微暗伤、经脉中那些连她自己内视都未曾完全察觉的灵力淤塞与细微裂痕、乃至本源金莲核心处那最为棘手细微的裂纹,都在这股堪称逆天的生机力量作用下,被迅速修复、抚平、弥合,焕发出远超从前的勃勃生机!

更有一股清冽如冰泉、却又温暖如朝阳的奇异力量直冲识海,如同最纯净的光明,将她神魂最深处那最后一丝隐藏极深、几乎与自身魂力融为一体、难以察觉的阴冷蛊毒痕迹彻底照彻、净化、蒸发得无影无踪!

整个过程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当顾如玖再次缓缓睁开双眼时,只觉得周身轻盈欲飞,仿佛卸下了万钧重担,体内灵力奔腾流转如浩荡江河,汹涌却温顺,神识清明透彻,感知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甚至比受伤之前全盛时期的状态还要完美强盛!识海中央的本源金莲更是熠熠生辉,花瓣饱满舒展,流转着纯净的道韵,再无半分瑕疵裂痕。

“多谢师尊厚赐!”她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体内那澎湃的力量和前所未有的完好圆满状态,心中激动,由衷地深深一礼。这滴万年石髓乳精的价值,无可估量。

刘伯温仔细观察了她的气色、眼神以及周身圆融无碍的气息波动,这才略显满意地点点头,但眉头依旧紧紧锁着,并未舒展:“蚀魂幽影蛊的毒性虽已彻底拔除,但潜伏的隐患却远未消除。对方一计不成,定然还会有后续动作,而且只会更加隐蔽狠毒。在彻底揪出那个隐藏极深的内鬼之前,你绝不可再有任何掉以轻心,需时刻保持最高警惕。”

他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又道:“不过,经此一事,倒也阴差阳错,可作将计就计之势。对方此刻定然以为蛊毒已成,正潜伏在你体内悄然发酵,短期内或许会放松警惕,暗中观察,这反而正是我们暗中调查、引蛇出洞的绝佳机会。”

他看向顾如玖,眼神深邃如星海,仿佛能看透人心:“玖儿,你如今伤势尽复,甚至因祸得福,经万年石髓淬炼,根基比往昔更为扎实雄厚。接下来,对于这暗流汹涌之局,你有何打算?”

顾如玖目光沉静如水,显然早已深思熟虑,迎上师尊的目光,清晰地说道:“师尊,敌暗我明,若只是一味防备,终究落于被动,防不胜防。弟子想……不如主动出击,化明为暗。”

“哦?如何个主动出击法?”刘伯温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兴趣,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既然对方如此忌惮我,甚至不惜动用上古绝毒也要除我而后快,无非是因为我接触到了封印核心,知晓了部分关于星噬之力和噬星族的惊天秘密,并且身怀能克制甚至净化星噬之力的金莲业火。”顾如玖冷静地分析道,思路清晰,“那我不妨就如他们所愿,对外做出‘重伤未愈’,甚至‘本源受损严重,道途艰难’的假象,让他们以为我已不足为虑,放松警惕。同时,我则可借助这份‘弱势’,暗中调查,顺藤摸瓜,找出他们的破绽。”

“示敌以弱,引蛇出洞,反客为主?”刘伯温微微颔首,眼中精光闪动,“倒是个胆大心细的法子。但此计风险不小,你需要绝对可靠、且能力足够的帮手暗中策应,方能确保万全。”

“大师兄和苏师姐心思缜密,修为足够,且绝对足以信任。”顾如玖语气肯定,“另外,弟子还想请一人从旁相助。”

“谁?”刘伯温挑眉。

“丹堂的闵长老。”顾如玖显然早有考量,“闵长老痴迷古丹方成癖,见识之广博,宗门内恐无人能及。他尤其对许多偏门、失传甚至被视为禁术的古老记载有着极深的研究,或许能帮我们更快地找到那‘蚀魂幽影蛊’的炼制来源、所需材料乃至可能流传的脉络,甚至能从中推断出下手之人的一些背景线索。而且他性情古怪孤僻,从不参与任何宗门派系事务,独来独往,反而最不易引起幕后之人的怀疑。”

刘伯温闻言,沉吟片刻,随即点了点头:“闵老头虽然脾气又臭又硬,像个茅坑里的石头,但确实是个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老古董,肚子里装的稀奇古怪的货色不少。而且他对那些阴邪歹毒的玩意向来深恶痛绝。此事关乎宗门存亡,我亲自去与他分说,他应当会愿意出手相助。至于其他方面……”

他眼中精光一闪,流露出属于昊天学院院长的决断与魄力:“内阁长老会那边,以及北境其他各大宗门,为师会亲自去周旋试探。近来边境魔修异动频频,正好可以借此为公开借口,明面上加强戒备,暗中则调动可信力量,全力调查与星噬之力、噬星族相关的所有线索!哼,正好趁此机会,看看这潭浑水底下,到底藏着多少牛鬼蛇神,又会趁乱跳出多少来!”

师徒二人在禁制重重的丹室内又仔细商议了诸多行动细节、联络方式以及可能出现的意外应对方案,直至窗外日头西斜,落日的余晖将窗棂染成金红色。

当顾如玖再次推开丹室的门走出来时,她的脸色已刻意用法诀维持着几分不健康的苍白,周身原本圆融强大的气息也收敛压抑得极其微弱,如同风中残烛,步伐甚至刻意控制得有些虚浮不稳,完全是一副重伤未愈、本源严重受损、道途堪忧的孱弱模样。

一直守在外面的容澈见状,眼中立刻流露出恰到好处、足以以假乱真的深切担忧,连忙快步上前,伸手虚扶,语气焦急:“师妹,你感觉如何?师尊他……可找到了医治之法?”

顾如玖微微摇头,嘴唇翕动,声音轻弱得几乎难以听清:“多谢大师兄关心,师尊已耗费心力为我暂时稳定了伤势,只是那本源之伤……侵蚀太深,非药石能速效,还需……漫长时日静养,能否恢复……犹未可知。”她说着,借着袖袍的遮掩,指尖极其轻微地向容澈做了一个约定好的手势,递了一个“一切按计划进行”的默契眼神。

容澈心领神会,脸上忧色更浓,恰到好处地叹息一声,声音沉重:“师妹切勿灰心,定要安心静养,万事都有师尊和我们在。”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虚弱不堪”的顾如玖,动作轻柔缓慢,将她一步步送回了专门用于静养的厢房,戏做得十足。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很快在学院高层和部分核心弟子圈子里悄然传开——那位风头正劲、却神秘闭关多日的顾如玖师妹伤势突然急剧反复,本源受损极其严重,恐已伤及修炼道基,虽得院长大人亲自出手耗费心力暂时稳住情况,但后续恢复前景极为黯淡,不容乐观。

一时间,学院表面平静的湖水之下,暗流再次汹涌涌动。有人闻讯真心实意地感到担忧与惋惜,如韩宝儿、颜瑶等人,心急如焚却被告知不得打扰;自然也有人在暗中窃喜、幸灾乐祸,或是觉得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或是与某些隐秘势力有所勾连者认为除去了一个心腹大患。种种反应,不一而足,人性的复杂在暗处悄然上演。

而就在这消息散播开去的当夜,月黑风高之时,一道模糊得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黑影,凭借着对学院禁制的极端熟悉和某种诡异的隐匿手段,悄无声息地避开了所有巡逻弟子和阵法监测,如同鬼魅般潜入了丹堂深处,那座存放着无数古老丹方典籍、平日里却几乎无人问津的偏僻藏典阁。

早已接到刘伯温秘密传讯、在此等候多时的闵长老,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从一堆堆积如山的古老典籍后面冒了出来。他看着眼前卸去伪装、恢复常态的顾如玖,那双平日里总是显得浑浊不堪的老眼中,此刻却闪烁着极其复杂的、混合着遇到罕见难题的兴奋与对使用此等手段之人的极度愤怒的光芒:

“蚀魂幽影蛊?竟然是这早就该绝种灭迹的阴毒玩意?!是哪个杀千刀、断子绝孙的混蛋玩意敢用这种伤天害理的阴损东西?!快!快把中蛊的详细情形、身体反应、还有你师尊拔毒时感知到的一切,都跟老夫细细说说!一个细节都不许漏!”他激动得胡子都在颤抖,猛地一拍身边厚厚的古籍,“正好!老夫最近就在研究几个专门针对上古邪蛊的净蛊丹方,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呃,缺个真实的案例参考!”

计划,于此悄然展开。一张无形的大网,开始向着那隐藏在学院乃至北境最深处的敌人,缓缓地、精准地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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