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中划过一抹狠戾，“别这样看着我，苏灵。”
苏灵抿了抿唇，没动。
厉鄢缓过情绪，轻笑了一声，抬起手，手指用力地点了点苏灵的肩膀，“苏小姐，我这个人呢，比较……强势。”
“占有欲也比较强。”
“我的东西，一般不会允许其他人来染指，哦，这些东西里，也包括江霁寒。”
厉鄢拉着尾音。
苏灵听见最后的那句话，没忍住抿唇，出声道：“不是的。”
厉鄢挑了挑眉。
苏灵说：“江霁寒不是东西。”
厉鄢有些惊讶苏灵的关注点是这个，反应过来后直接失笑：“苏灵，你真是单纯得有些……可怕。也难怪……”
她若有所思地念叨着，片刻又嗤道：“单纯点也好，这样活着，或许也没有那么辛苦，是不是？”
在厉鄢又试图伸手来触碰的时候，苏灵敏锐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厉鄢的手指。
厉鄢眯眼，但也没有再进一步靠近苏灵。
“苏灵，”厉鄢说，“江霁寒现在是我的了。”
苏灵手指微微攥紧。
半晌，她轻轻地吐出一声：“哦。”
哦？
就哦？
直到此前苏灵和江霁寒什么关系的陈长生在一旁不可置信地看向苏灵，就连厉鄢也是没有想到苏灵的态度和表现都堪称平淡。
厉鄢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话音落下，她转身就走。
但转过身后，她的表情一变。
尤其是看见不远处停靠的车，她拉开车门进去，两个保镖坐到后面的那一辆车去，她一拉开车门，就看见江霁寒静静地坐在里面，车窗是敞开的，从这个方向，可以清楚地看到苏灵所在的位置。
甚至还能听到一些声音。
厉鄢一坐进来，就说：“霁寒，你刚刚看到了我，我都那么明显地挑衅她了，可你看她什么反应？”
江霁寒视线紧紧地盯着苏灵。
苏灵正转头和陈长生说着话，不知道是不是江霁寒的那道视线过于炽热，以至于她不禁回过头，循着那道目光寻去。
但她看过去的时候，视线范围之内，只剩下一道黑色的车尾巴。
陈长生说着话，就见苏灵扭过了头，不禁纳闷地跟着看过去，“怎么了，那辆车有什么问题吗？”
苏灵：“……应该没有。”
“应该没有？这是什么答案？”陈长生晃晃脑袋，“好了不说这个，你和江少是怎么回事啊？之前不还好好地一起去露营来着么？怎么这会儿有个什么厉小姐插进来了？他、出轨了？”
苏灵马上否认：“不是。”
陈长生虚心求教：“那是？”
苏灵默了默，低声说：“……只是我和他，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