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一妖，就这样隔着空间对视着。
“有趣！有趣！”夜无痕轻轻捏住秦天歌，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你一个凡人，竟敢与本妖对视，你就不怕被本妖一口吞了吗？”
秦天歌的双臂快要被捏断，但他的眸子依旧坚定：“你若有胆量，就放了寡人！咱们公平一战！”
夜无痕饶有兴趣地将秦天歌放在脚边，双手搭在膝盖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只见秦天歌用尽全力，试图跳起扇他耳光，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那微不足道的弹跳力，也只能让他跳到夜无痕的脚踝处。
夜无痕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咳嗽一声，问道：“你是想扇本妖的脸吗？”
秦天歌脸色涨红，点了点头：“对！你靠近点，我够不到！”
夜无痕看着这个如蚂蚁般渺小的秦天歌，再次笑了。他伸出手掌，对秦天歌说：“我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你跳上来，本妖让你扇。”
秦天歌怒气冲冲地爬上了夜无痕的手指。
这一幕刚好被击败在地的三女看见，她们的泪珠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夫君……不要啊！”
“夫君？”夜无痕一愣，随即恼怒地看向秦天歌，“你一个凡人，何德何能娶语嫣为妻？你是想找死吗？”
秦天歌挺直身板，指着夜无痕道：“你就说，敢不敢让寡人你扇一个巴掌？”
夜无痕愣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渺小的凡人，心想，这小蚂蚁还真有趣！那点力气，只够给本妖挠痒，我的胡须都能直接戳死你！
然而，就在秦天歌的手掌接触到他脸颊的那一刻，一行金字突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
【胆敢背叛宿主，杀无赦！】
【奖励：无】
夜无痕的表情瞬间凝固，他呆呆地看着秦天歌。过了许久，他单膝跪地，艰难开口：“请主人责罚！”
秦天歌背负双手，教育道：“小夜子，以后要乖乖听话！否则寡人绝不轻饶！”
“诺！”夜无痕掩去泪水，重重点头，他不由心中悲切，这都是什么事！被一个蚊子大小的凡人，扇一巴掌后，就成了对方的奴仆？
而三女则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地擦了擦眼，望向跪在地上的妖王，他可是妖王的第十九子。
虽说是妖王最小的儿子，但实力和天赋不容小觑。
“夫君……您是怎么做到的？”赫连语嫣低眉，怯怯问道。
秦天歌直接耸了耸肩，翻了一个白眼道：“就不告诉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寡人！”
赫连语嫣俏皮赔笑：“那妾身，还不是怕夫君跑了，不要妾身了吗？”
秦天歌一听赫连语嫣如此说，眼珠子一转指挥着夜无痕道：“小夜子快！咱们赶紧逃！”
夜无痕一怔，不解问道：“主人，您这是何意？难道你跟主母她们不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