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不知道我刚才的判决结果您满不满意?”
“县太爷真是说笑了,您直接按照律法上的来判决即可,我不过就是一介小女子,对这种事情也谈不上了解,但是我知道清官断案,为得就是护一方百姓周全,如果县太爷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的话,迟早会落人话柄,到时候若是让上头的人知道了,你这官也算是做到头了。”
说完之后,陆朝兮便意味深长地看了县太爷一眼,随即便转身出了公堂。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她也不想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她相信对方是个有点脑子的人,如果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昏庸无能,不能为百姓做事的话,她也不介意,把这种人给拉下马。
出了衙门之后,陆朝兮瞬间就感觉到了一阵轻松,解决了陈达海这么一个毒瘤,日后自然没有什么人会来捣乱,扰了自己的清静,想必也会更加畅快一些。
林妙走出衙门的时候,都还有些懵懵的,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感觉。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这一场仗会打的这么畅快。
“陆朝兮,今天还得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站出来给那县太爷敲打一番,恐怕他不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公平的裁决这个案子,不过索性陈达海也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我们村子里总算不用再受他的侵害了,没了他,我们的日子也会更加好过一些。”
“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你们没来我们村的话,恐怕我们还是会和以前一样,被陈达海欺负的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如今我们能够卸下身上的毒瘤,都是因为你。”
林妙感激的握住了陆朝兮的手,她一脸欣喜,说着说着,眼角竟还染上了几分红。
“傻丫头,陈达海那样的人本来就应该得到惩罚,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而已,不过有些事情我挺好奇的,你们县的县太爷究竟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其实刚才在公堂的时候,她就能够看得出来,那县太爷肚子里半点墨水都没有,很多时候都是他身边的那个师爷在旁边教他怎么做,而他也就充其量坐在公堂的高椅上照着说几句话。
在这种小地方若是想要买个官的话,其实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按道理来说,倘若自身连个举人都没考上,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戴上这顶乌纱帽的。
林妙对这个倒是并不了解,不过她也听说过一些传言,站在林妙不远处的水根听到了陆朝兮这番话,立马就拐着腿走了过来。
“县主是想问咱们这个县太爷的来历吗?村长年纪还小,想来并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我倒是知道一些,县主如果想要知道的话,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水根的脸上已经残留了不少岁月的痕迹,明明才三十八岁的年纪,可是看起来却比林妙爷爷还要老上许多,想必当初被陈达海折磨的比他所说出来的还要痛苦几分。
陆朝兮点头,她的确想知道一些内情,不过这里并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我们还是先换个地方吧,这里再怎么说都是衙门门口,万一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对你们也不好。”
水根闻言附和道:“我们听你的。”
陆朝兮带着一些知道内情的村民,一同去了她的酒楼。
有些时候还是要在自家的地盘上,才能让她有安全感,毕竟沈景知当初就说过,但是那边恐怕还有不少她并不知道的暗桩在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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