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调查一下她和杨亭开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其实有点怀疑她刚才是故意说出了那番说辞,就是为了试探我。”
陆朝兮不相信一个人能够纯洁到如此地步,她能跟在杨亭开身边那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没有心眼的人呢?
倘若她当真想要逃开杨亭开的桎梏,手里应该会收集杨亭开的一些证据,毕竟蛰伏了这么多年,要是一点手段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爬到如今这个位置。
“过两天咱们再来一趟,待会儿你找个机会去调查一下,还有今日楼下唱戏的那个红衣少女,我想知道她究竟是何来历。”
方才他们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茶楼里早就已经清空了,原本搭在那里的戏台,也已经人去楼空,动作如此之快,让陆朝兮有些咋舌。
“明白。”
顾沅把陆朝兮送回客栈之后,他便换了身衣服,戴上了人皮面具,悄然离开了客栈。
叶寒山看到陆朝兮回来,当即就跟了上去。
陆朝兮很是诧异的回过头看了叶寒山一眼,狐疑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没事就不能跟着你吗?”叶寒山摊了摊手,颇有些理直气壮地冲她道。
“头回见你这般不要脸,看来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往后你还是离沈景知远一点吧,别学了他那些坏习惯去,你还是跟往常那般要讨人喜欢一些。”陆朝兮幽幽地凝视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叶寒山清了清嗓子,沉声道:“我有事找你,上去说。”
陆朝兮看到他恢复了正常,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
“这才对嘛。”
两人一前一后,相继走进了陆朝兮房间。
待到两人都坐下,叶寒山这才开口。
“景知那边查到了点事,我有些拿不定主意,想来问问你。”叶寒山紧皱着眉头,显然这件事对他来说有点棘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所以这才来找陆朝兮,想要商量商量该如何找出切入点。
“他查到了什么?”
“其实在你们离开之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既然他第一回能够在盐场那个方位给我们设陷阱,那必然不会出现第二次,毕竟对于他们来说,那个地方已经暴露了,按道理来说,我们自然不可能再会去第二回。”
“所以我就让他杀了个回马枪,白天去那边逛了一圈,你猜那里有什么?”叶寒山神秘兮兮的卖了个关子。
陆朝兮抬手揉了揉眉心,“你有话能不能直说,我又没去过,能猜得到才有鬼。”
叶寒山没好气地瞪了陆朝兮一眼,觉得她太没眼力见了,就不能随便说个让自己满足一下吗?
叶寒山从前没有这种恶趣味,大概是跟沈景知在一起待久了,竟还真学了他那一套来了。
“那里根本就不是制作私盐的地方,而是个兵器库,他们不仅做了私盐的生意,还养了不少兵马武器,这事若是传出去,谋逆的罪名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了。”
但是他现在并不清楚,他养的这些私兵究竟跟新帝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