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聪明的。”叶寒山笑了笑。
叶寒山把写好的信放在一旁晾干,霍勇见他忙不过来,便给他找了些信封,又拿了木盒中的印章,按照杨亭开的习惯在信封和信纸上都盖好了印记。
做完这一切之后,墨水也差不多快干了,他就将信叠好装进了信封中,又用火漆封好。
两人十分默契的把这些做完,便叫来了人,让他们快马加鞭,将这些信全部都送出去。
毕竟现在正是他们收网的好时候,就算霍勇暂时把消息封锁了,但是也不可能保证封没有透露出去的一天,所以他们必须快刀斩乱麻,不然迟则生乱。
就在这时,钱副将过来了。
他身着一身银甲手握长刀,大刀阔斧的朝着霍勇这个方向走来。
紧接着便见他抱拳道:“统领,那杨亭开一直在牢中叫冤,一直吵着要见您,您看?”
钱副将犹豫地皱了皱眉头,原本他不想把这件事情拿来烦霍勇的,但是那人实在是太烦了,他便过来想请示一番。
果不其然,霍勇一听,连忙抬手一挥,颇有些烦躁道:“他若想吵,就让他在那里吵,本统领才没兴趣听他吵闹,他自己做了什么他心里不清楚吗?还好意思叫冤,简直是不可理喻。”
霍勇压根就不想搭理杨亭开,然而站在一旁的叶寒山却扬起手来,意味深长地扯了扯嘴角。
“既然他这么想见你的话,那何不去看看呢,正好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我就跟你一起吧。”叶寒山饶有兴趣地说道。
看到叶寒山露出这样的笑容,霍勇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你玩心怎么还是这么重?”
“此一时彼一时,我这可不是玩心重,我只不过是想要去落井下石罢了。”叶寒山挑了挑眉,跨步走了出去。
霍勇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跟上他的脚步。
几人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
还没下牢,他们就听到了底下的吵闹声。
“朱大勇,我这么些年对你不薄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还能够在我的书房当中搜出信件来?那些不是早就已经被你销毁了吗?为何还能让他们搜到?”
杨亭开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他们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霍勇看信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瞥到了几眼,那上面的字迹分明就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他活了这么多年,总不至于老糊涂到连自己的字迹都看不明白吧?
这也是为什么杨亭开会这般愤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