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拿个扫帚过来给我。”余来弟抬起头,看着在桌子旁发呆的廖依依说道。
“哦哦,嫂子我去给你拿去,”廖依依拿了一个扫帚回来,脸色是急切的神色。
余来弟接过了扫帚,蹲下身子,在床底下扫了一遍又一遍。
没有,还是没有,怎么可能。
看着光秃秃的床板,她眼睛扫视着周围,急切的问道:“依依你被子床单都收到哪里了?”
“洗了,”廖依依轻声说道。
床单洗了,吊坠不见了。这个借口虽然有些牵强,但是也合理。对于平日里粗心的人,洗被子床单吊坠放在一起也很正常。
“洗了,怎么突然洗床单了?”余来弟奇怪的问道,声音里还带着抱怨。
懒丫头平日里也没有那么爱干净,要是知道她那么傻,自己就应该假装找到吊坠,放到她手里,余来弟有些后悔悄悄离开。
“都是额头上的血,有腥味,”廖依依给出合理的解释,语气有几分不高兴。
“床单在哪里?”余来弟担心的问。
廖依依把余来弟带到屋前,她走到上手去拉床单,抖动起来。
廖依依阻止道:“嫂子,我洗了一上午,小心点拉到地上要重新洗。
“依依你在哪里洗的床单?快带我去,说不定吊坠就是掉到旁边,”余来弟不死心的问。
“河边洗的,吊坠我没有放在床上过,肯定不可能洗床单丢的。”廖依依肯定的说道。
余来弟后悔死了,可惜现在后悔也没用。只能祈祷着吊坠真的掉在小河边。
“也有可能你忘了,我们去河边找找看,”余来弟不等她说话,就出了院子。
两个人来到河边又找了一番,余来弟脸上写满了懊恼。
回到房间,廖依依伤心的说:“嫂子,树你拿回去,昨天给你的钱,你还给我,吊坠找到,我再去换钱。”
“依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钱给了,哪里有退的道理?”余来弟听到钱退给她,这不是在割她的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