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身份，就放我走。”李燕子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指尖敲着自己的膝盖。
大不了她不养那些男模了，回去踏踏实实过日子。
“不可能！”钱先生猛地一拍红木茶几，杯盘都跟着震了震，声音冷得像冰，“放你回去？回那个乌烟瘴气的发廊吗？”
光是想到自家女儿曾在那种地方讨生活，他就觉得一阵反胃，胸口堵得发慌。
李燕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事，忽然笑了，眼神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狡黠：“既不想留我，又怕我回去‘丢人’，简单啊——给钱就行。一万两万不嫌少，十万百万不嫌多，有了钱，我自然不用去那些地方混饭吃。”
这话一出，旁边的钱一诺眼睛“唰”地亮了。
能用钱把这个麻烦精打发走，简直是求之不得！
可她转头看向父母，那点亮光又迅速黯淡下去——钱家夫妇脸色铁青，显然对这个提议并不赞同。
钱一诺咬了咬下唇，把心底的不甘压下去，快步走到李燕子面前，声音甜得发腻：“姐姐，我们是一家人啊，怎么能说散就散？多少钱也买不来骨肉团聚啊！”
“滚远点，小茶茶。”李燕子眼皮都没抬，语气里的不耐烦毫不掩饰。
“你这是什么态度！”钱先生又重重拍了下桌子，震得茶杯盖“哐当”响。
钱夫人连忙把钱一诺揽进怀里，心疼地拍着她的背：“诺诺别怕。”
钱一诺躲在母亲怀里，想了想后又转向钱先生，柔声劝道：“爸爸，您别生姐姐的气。姐姐她……她可能是以前向男人要钱要习惯了，您好好跟她说，她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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