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就是想借点钱用用,以后会还的!” 阎解成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心里满是慌乱。
“借?你问过我们吗?这叫偷!”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拿起墙角的扫帚就要打他:“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好吃懒做,还学会偷钱了!”
“爸,别打我!” 阎解成吓得连连后退,双手抱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三大妈连忙拦住阎埠贵:“老头子,别打了,打坏了怎么办?”
“不打他不长记性!” 阎埠贵气得把扫帚扔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我辛辛苦苦养大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你对得起我和你妈吗?”
街坊邻居听见动静,纷纷围了过来,站在门口指指点点。
“没想到阎解成这么不孝顺,居然偷自己爸妈的钱!”
“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在贾家就耍流氓,现在又偷家里的钱!”
“三大爷真是可怜,养了这么个白眼狼!”
“难怪秦淮茹都不搭理他了,要我说啊,他也是自作自受,活该。”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阎解成心上,他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阎解成被街坊们的议论声裹得喘不过气,那些指责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他脸上。
他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羞愤,一把推开抓着他胳膊的三大妈,疯了似的往院外冲:“你们都闭嘴!我没偷!我只是拿我应得的!”
“你给我站住!把钱留下!” 阎埠贵气得直跺脚,抄起墙角的扫帚就要追,被周围的街坊拦住了。
“三大爷,别追了,让他走!”
“这种白眼狼,追回来也没用!”
阎埠贵见状一把甩开拦住手里的扫帚,眼里冒着火,抄起墙角那根还带着腌菜渍的扁担,迈开大步就追了出去。
他这辈子视钱如命,再说了那可是养老钱,怎么能让阎解成这白眼狼偷了去!
“阎解成!你给我站住!把钱交出来!” 阎埠贵的吼声在胡同里回荡,震得墙角的麻雀都扑棱棱飞了起来。
他年纪虽大,可急起来脚步半点不慢,攥着扁担的手青筋暴起,眼里只有前面那个狂奔的不孝子。
阎解成回头瞥见他爸提着扁担追上来,吓得魂飞魄散,脚下像踩了风火轮,跑得更快了。
他知道阎埠贵的脾气,真被追上了,那扁担少不了落在身上,说不定还得把钱全交出去。
他可舍不得交出去,还指望着靠这钱在秦淮茹母女几个面前扬眉吐气呢。
“爸!你别追了!这钱等以后我会还你的!” 阎解成一边跑一边回头喊,声音都带着哭腔,脚下却没半点停顿,专挑胡同里狭窄的岔路钻。
“还?你什么时候还过!今天不把钱追回来,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阎埠贵气得胸口发闷,却依旧咬牙追赶。
邻居们也跟着跑出院子,站在胡同口远远看着,有人议论,有人叹气,还有人悄悄跟在后面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