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子勋一步错招后,指尖发抖,张信诚趁机拍腿大笑,展梦妍却突然拍桌:“悔棋无效!”
“我就走错一步棋,你们俩瞎咋乎什么啊?看你们俩幸灾乐祸、得意的样子,哼,小人得志的嘴脸真难看。我是个让赌服输的男人,绝不会像你们俩那样无赖爱悔棋!”
展子勋说完,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茶,水珠从下巴滴落,在横盘上洇出深色痕迹。
展子勋手指悬在张信诚红棋的上方迟迟不落,张信诚突然吹了一声口哨:“怕了?”
展子勋猛地按住张信诚的手腕:“你刚才多走了一步。”
张信诚无奈的退回一步。
三人目光如刀在棋盘上厮杀,屋内棋子声与展迎迎厨房灶间剁饺馅声相应和,不时还会突然爆发出争执:“观棋不语真君子!快点落子啊!悔棋无效应加上犹豫不决,不落子也无效!”
棋子投下的阴影渐渐吞没了整个战场。
展梦 妍的棋子如彩色的子弹一般穿行在张信诚和展子勋的棋子中间,时常巧妙的借助俩人棋子的搭桥。
展子勋的棋子如困在蛛网中的飞虫,不得脱身。
“张信诚,你是故意困住我给展梦妍搭桥吗?你看展梦妍借助你的棋子搭桥连跳六步?”
展子勋说话时,怒目圆睁,瞪着张信诚。
“展子勋你棋技不精,别怨天恨地的好不好?我这是:退让是另一种进攻,合作亦是最高明的对抗。政治课里的哲学知识你是白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