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柔心情极好,唇角噙着一抹明媚的笑意,望向陈默时,那双原本就璀璨的眼眸因融合了创世神火的微光,更显得深邃动人,此刻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夫君,这下……我可不会拖你后腿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久违的娇憨,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有什么事,绝不能丢下我。”
陈默清晰地感受到她眼中那份因实力暴涨而燃起的希冀与自信,心头最柔软处被轻轻触动。他伸出手,动作自然而温柔地揉了揉她的秀发,指尖穿过发丝,带来细微的暖意。“不会丢下你。”他的声音不高,却如磐石般沉稳,蕴含着郑重的承诺。
秦雨柔嫣然一笑,那瞬间流露出的少女情态,与她周身隐隐流转、引而不发的凤凰神威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而摄人心魄的风姿,仿佛涅盘后的神女,既有倾世之姿,亦有焚天之力。
“哎哟哟!”齐天大圣孙悟空在一旁看得抓耳挠腮,挤眉弄眼地怪笑起来,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哪吒,“瞧瞧,瞧瞧!这腻歪劲儿!俺老孙这双火眼金睛,都快被这光芒闪瞎咯!”
哪吒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立刻咧嘴跟着起哄,挤眉弄眼道:“就是就是!雨柔嫂子如今可是得了凤凰真传,涅盘造化,以后陛下您想甩,怕是也甩不掉喽!”
这插科打诨引得众人一阵低笑,原本因身处陨仙墟这等绝地而始终紧绷的心弦,也不由得松弛了几分。连一向面容冷峻、如同万古寒冰的杨戬,嘴角也几不可察地微微牵动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暖意。
陈默无奈地瞥了这两个活宝一眼,摇了摇头。他很快收敛了神色,目光如炬,扫过在场每一位同伴,沉声道:“前路莫测,凶险未必止息。但既然已踏足此地,便唯有勇往直前。抓紧时间,继续前进。”他心中那份关于大夏仙庭可能遭遇危机的焦灼感,如同无形之火灼烧,驱使着他必须尽快抵达青铜古棺,揭开谜底,找到归途。
队伍在诸葛阵越发娴熟精准的“脉络”感应指引下,再次启程,行进的速度明显加快。诸葛阵双目微阖,指尖不断掐算,引导着众人在这片死寂、混乱的虚空中,沿着那冥冥中一丝微弱的“生路”轨迹前行。
果然,前行不足半个时辰,周遭那仿佛永恒的死寂便被打破。虚空之中,再次荡漾起不祥的涟漪,如同投入石子的浑浊水面。数道形态扭曲、散发着腐朽与破败仙道气息的身影,自扭曲的光影深处凝聚显现——正是陨仙!
这一次出现的陨仙,数量虽不多,仅五六尊,但其中两尊的气息尤为骇人。一尊身形魁梧如魔神,残破的甲胄下裸露出的肌肤呈现暗金色,布满了诡异的裂痕,手中握着一柄断裂了一半、却依旧缠绕着毁灭性能量的巨斧。另一尊则显得缥缈不定,宛若一道扭曲的阴影,周身弥漫着侵蚀神魂的诡异波动,手中并无实体兵刃,只有两团不断旋转、吸收光线的黑暗能量球。
“嘿嘿,来的好!正好让俺老孙活动活动筋骨,消化消化刚才的收获!”孙悟空怪叫一声,战意高昂。他不待陈默吩咐,身形已然化作一道金色闪电,如意金箍棒迎风便长,携带着崩山裂海之威,率先朝着那尊手持断斧的魁梧陨仙横扫而去!棍风呼啸,所过之处,连稳固的陨仙墟空间都发出了低沉的嗡鸣,仿佛不堪重负。
“兀那怪物,吃你孙外公一棒!”
那魁梧陨仙虽灵智蒙昧,但战斗本能犹在,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断裂的巨斧猛然抡起,斧刃上亮起暗红色的毁灭仙纹,硬撼向金箍棒!
“铛——!!!”
震耳欲聋的巨响爆开,能量风暴如同狂潮般向四周席卷。孙悟空身形微微一晃,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陨仙的力量竟比他预想的还要强上几分。而那魁梧陨仙则被震得倒退数步,暗金色的身躯上裂痕似乎又扩大了一丝,但其眼中的凶戾之光更盛。
另一边,哪吒脚下风火轮烈焰暴涨,化作两道火龙卷,托着他的身形疾驰而出。他瞄准了那尊缥缈不定的阴影陨仙,火尖枪一抖,瞬间化作万千赤色枪影,如同疾风骤雨般笼罩而去,口中喝道:“装神弄鬼!给小爷现形!”
那阴影陨仙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嘶嘶声,身形如烟似雾,在漫天枪影中诡异地穿梭,竟将大部分攻击规避开来。同时,他手中的黑暗能量球骤然射出,并非直接攻击哪吒,而是在空中猛地碰撞、融合,化作一个更大的黑暗漩涡,产生强大的吸力,不仅牵扯哪吒的身形,更试图吞噬他的神魂灵力!
“哼!邪门歪道!”哪吒冷哼一声,乾坤圈脱手飞出,金光大放,定住一方空间,暂时抵御吸力。混天绫则如灵蛇出洞,漫天翻飞,缠绕向那阴影陨仙,限制其行动。
杨戬并未急于加入战团,他额间天眼已然开启,一道凛冽的银光扫视全场,瞬间洞察了这几尊陨仙的核心弱点。“悟空,攻其左肋暗痕!哪吒,此獠核心在其眉心阴影交汇处!”他冷声提醒,同时三尖两刃枪已然出手,如银龙出海,直取另一尊试图从侧翼偷袭孙悟空的陨仙,枪芒冰冷刺骨,后发先至,精准地点在了那陨仙胸膛一处黯淡的仙纹节点上。
“噗嗤!”
那陨仙身形剧震,周身的死寂仙光瞬间溃散大半,动作僵滞。
柳玄风长剑出鞘,剑气如虹,纵横切割,将一尊陨仙释放出的腐蚀性能量波纹尽数斩灭。姜玄道长拂尘挥洒,道道浩然正气如匹练般扫出,净化着空气中弥漫的陨仙秽气,同时口中念念有词,一道清心咒光笼罩众人,抵御那阴影陨仙的神魂侵蚀。
通臂猿猴猿鸿低吼一声,他选择的目标是那尊被杨戬点破核心、动作僵滞的陨仙。只见他双掌虚握,对着那陨仙猛然一合!一股无形的、磅礴的空间之力骤然爆发,那陨仙及其周身的死寂仙光,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强行挤压、压缩,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声,最终竟被硬生生压缩成一个不足丈许的扭曲能量球,被猿鸿随手一拍,轰然炸裂,化为精纯的混乱能量消散。
陈默负手而立,目光锐利如鹰隼,并未直接出手。他的神念笼罩全场,一方面警惕可能出现的其他危险,另一方面也在观察众人战斗,尤其是秦雨柔的表现。秦雨柔并未冒进,她周身凤凰神火缭绕,形成一道护体神罡,手中凝聚出一柄火焰长剑,剑法灵动而凌厉,与一尊气息稍弱的陨仙缠斗,虽略显生疏,但凤凰神火的净化之力对陨仙有着极强的克制,很快便占据了上风,将她那尊陨仙焚烧净化。
战斗呈现出一面倒的态势。众人各显神通,经过连番恶战与机缘提升,配合愈发默契,对付这些力量无源、仅凭本能和残存仙则行动的陨仙,已然显得游刃有余。尤其是孙悟空、哪吒、杨戬这三位顶尖战力,对付那两尊最强的陨仙,虽费了些手脚,但始终牢牢掌控着战局。
孙悟空与那魁梧陨仙硬碰硬对了数十招,棍影如山,斧光裂空,打得难分难解。那陨仙力量强横,防御惊人,但终究失了灵智变化,被孙悟空找到破绽,一记虚晃,诱其全力劈砍,随即身形如电,绕至其侧后,金箍棒挟崩天之势,狠狠砸在其左肋那道明显的暗痕之上!
“咔嚓!”
暗金色的躯壳终于承受不住,裂痕瞬间蔓延全身。那魁梧陨仙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身躯如同破碎的瓷器般寸寸龟裂,最终化作漫天飞灰,只留下一枚比其他陨仙晶石稍大一些、色泽也更加深邃的暗红色晶石。
另一边,哪吒在杨戬天眼的持续指引和混天绫的辅助下,终于抓住了那阴影陨仙的一次瞬移间隙,火尖枪凝聚全身神力,化作一道极致凝练的赤红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无比地刺入了其眉心那几乎微不可查的阴影交汇点!
“嘶——呀!”
阴影陨仙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厉啸,身形剧烈扭曲、膨胀,最终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猛地炸开,浓郁的黑暗能量被乾坤圈的金光和哪吒自身的灵火迅速净化、驱散,同样留下一枚散发着阴冷气息的黑色晶石。
其余几尊陨仙,也很快被柳玄风、姜玄、猿鸿和秦雨柔联手清理干净。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众人甚至没有付出什么像样的代价,只是消耗了些许法力。
“痛快!哈哈!”孙悟空收回金箍棒,扛在肩上,得意地咧着嘴。
哪吒也收起法宝,拍了拍手:“这些鬼东西,看来也没那么难缠嘛。”
众人稍作调息,收取了陨仙晶石,正准备继续按照诸葛阵指引的方向前进。然而,刚刚清理完战场,前方的景象却陡然一变。
不再是单调的死寂虚空与破碎的陨石,反而出现了一片奇异的“石林”。无数嶙峋怪石拔地而起,这些石头并非天然形成,它们表面光滑如镜,能隐约倒映出人影,形态千奇百怪,有的如蹲伏的太古巨兽,沉默中带着压迫;有的如指天的利剑,锋芒毕露;更有的隐约呈现出模糊的人形,仿佛被时光凝固的古老神只。所有的怪石,都散发着一种古老、沉重、仿佛自开天辟地之初便已存在的苍茫意境,与整个陨仙墟的死寂格格不入,又诡异地融为一体。
而在石林的最中心,一块最为高大、通体浑圆、仿佛历经万古风吹雨打却依旧不朽的巨岩之上,蹲坐着一个身影。
那身影,毛脸雷公嘴,头戴凤翅紫金冠,身穿锁子黄金甲,脚踏藕丝步云履……这一身鲜明无比的打扮,与旁边的齐天大圣孙悟空,竟有八九分相似!
只是,其气息更加内敛深沉,带着一种与脚下巨石、与整片石林融为一体的厚重与沧桑。他蹲坐在那里,不像孙悟空那般躁动,反而如同石雕般稳定。那双眼睛,没有孙悟空惯有的跳脱与桀骜不驯,而是如同两颗历经了无数岁月打磨的琥珀,深邃、平静,仿佛看透了万古兴衰。他手搭凉棚,姿势与孙悟空平日眺望时一般无二,正静静地、毫无波澜地注视着到来的陈默一行人。
孙悟空一看到这身影,尤其是那身跟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行头,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火冒三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金箍棒“嗡”地一声抬起,直指巨石上的身影,厉声怒喝道:“呔!哪里来的妖孽,竟敢冒充你孙外公!还不快现出原形,跪地求饶!”
那石上的猴子闻言,却不慌不忙,缓缓站起身。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仿佛每一次移动都与脚下巨石、与周遭的石林产生着某种共鸣。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尖牙,声音带着金石摩擦般的质感,沉稳而古老:“冒充?俺乃天生地养,混沌灵石所孕,自号‘灵明神王’,何时需要冒充你这后世的猢狲?”
“灵明神王?”孙悟空一愣,随即更是暴跳如雷,浑身金毛都仿佛要竖起来,“放屁!俺老孙才是灵明石猴,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天地间独一无二!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占俺名号!看打!”
一旁的通臂猿猴猿鸿此刻却有些发懵,他看看暴怒的孙悟空,又看看那自称灵明神王的石猴,铜铃大眼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他挠了挠巨大的、毛茸茸的脑袋,瓮声瓮气地低语道:“怪了……真是怪了……俺怎么觉得……这石头猴子,跟弟弟一样,让俺感觉……怪亲切的?”那种微弱却切实存在的血脉共鸣,与面对孙悟空时如出一辙,甚至因为对方身上那股更古老、更原始的气息,这种共鸣感反而更清晰了一些,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灵明神王的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猿鸿那庞大的身躯,眼中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极淡的波动,但很快便重新聚焦于孙悟空身上,语气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挑衅和审视:“独一无二?呵……小辈,你才活了多少岁月,见过几分天地广阔?焉知这混沌鸿蒙之中,没有另一块得了造化、孕育生灵的灵石?”
“气煞俺也!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孙悟空何曾受过这等气,尤其是被一个“冒牌货”如此轻视,当下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怒吼一声,“吃俺老孙一棒!”
话音未落,身形已化作一道撕裂空间的璀璨金光,如意金箍棒爆发出万丈豪光,携着崩灭星辰、开天裂海之无上威能,简单粗暴,却又蕴含着无穷变化与力量,朝着灵明神王当头狠狠砸下!棍风过处,空间发出刺耳的撕裂声,下方坚硬的石林地面都被无形的气压犁开一道深深的沟壑!
“来得好!让俺看看你这后辈,学得了那菩提祖师几分真本事!”灵明神王眼中非但没有惧色,反而爆发出炽烈如岩浆般的战意。他竟不闪不避,手中乌光一闪,一根通体乌黑、样式与金箍棒略有不同,却同样散发着沉重无比、仿佛能压塌诸天气息的乌铁长棍凭空出现,棍身铭刻着模糊的古老纹路。他吐气开声,乌铁棍由下而上,毫无花哨地硬撼而上!
“铛——!!!”
这一次的碰撞,远超之前与陨仙战斗的任何声响!不再是清脆的金铁交鸣,而是如同两座孕育了无数岁月的太古神山,以超越时空的速度轰然对撞!沉闷、恢弘、霸烈到极致的巨响猛然炸开!
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呈完美的环形骤然扩散,如同毁灭的涟漪!周围那些坚逾精钢、散发着古老意境的怪石,如同被无形的灭世巨轮碾过,距离稍近的瞬间崩碎、瓦解,化为齑粉!稍远一些的也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整个石林都在剧烈震动,仿佛随时可能彻底坍塌!
两道身影一触即分,各自倒飞而出,落在相距百丈的两块巨石之上。孙悟空只觉得手臂微微发麻,心中凛然,这冒牌货的力量竟如此强横!灵明神王亦是目光一凝,对孙悟空的力量有了新的评估。
“好妖孽!再看招!”孙悟空战意更盛,将一身通天彻地的神通施展到极致。身形一晃,施展出法天象地,化作万丈巨猿,顶天立地,金箍棒如同天柱倾塌,轰然砸落!同时,拔下一把毫毛,张口一吹,“变!”成千上万个手持金箍棒的孙悟空分身呼啸而出,从四面八方围攻向灵明神王!
那灵明神王竟也毫不示弱,同样摇身一变,身躯暴涨,化作一尊不逊色于孙悟空的巨石神猿,乌铁棍横架,硬接撼世一击!同样施展分身神通,无数灰白色的石猴分身迎向孙悟空的分身大军!霎时间,整个石林上空、地面,到处都是金光与乌光碰撞的身影,棍棒交击之声如同万雷齐鸣,震耳欲聋!
孙悟空时而化身金色游隼,扶摇直上,快如闪电;灵明神王便化作灰色大鹏,振翅追击,利爪裂空!孙悟空钻入地下,施展土遁;灵明神王便融入岩石,如鱼得水!孙悟空张口喷出三昧真火,燎原焚天;灵明神王便深吸一口气,吐出道道足以冻结灵魂的玄冥煞风!
两人从地上打到半空,从神通比拼到肉身硬撼,从力量对抗到变化争锋,直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陨仙墟本就稳固无比的空间,此刻如同沸腾的水面,不断泛起剧烈扭曲的涟漪,道道空间裂缝时隐时现,吞噬着逸散的能量,仿佛这片古老的绝地都快要承受不住这两只猴子战斗的余波。
众人看得是眼花缭乱,心神震撼不已。这已不仅仅是实力的对抗,更是两种同源而出、却又走向不同极致的“道”的碰撞!
哪吒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扯了扯杨戬的盔甲边缘,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二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冒牌货怎么连大圣的七十二变、法天象地、身外化身都会?而且使得有模有样,威力丝毫不逊色!这怎么可能?”
杨戬额间天眼早已开启到极致,银白色的神光灼灼燃烧,试图分辨出两者的真伪和根源。但他越是观察,眉头就皱得越紧,沉声道:“奇怪……绝非简单的变化模仿之术。其神通本源,与悟空道友同出一源,甚至……连法力运转的细微脉络,神魂波动的某些特质都极其相似……仿佛是同根同生的双胞胎!我的天眼,竟也难以在瞬间窥破其虚实!”
秦雨柔美眸中也满是震惊与担忧,她下意识地靠近陈默,低声道:“夫君,这……这猴子究竟是何来历?怎会与悟空如此相像?连杨戬大哥的天眼都分辨不出?”
陈默目光紧盯着战场,眼神深邃如渊。他也早已发现了异常,不仅仅是外表和神通相似,更关键的是两者散发出的那种属于“混世四猴”特有的、先天而生的灵明之气,几乎一模一样,纯度都高得吓人!难怪连身为通臂猿猴的猿鸿都会感到亲切。他甚至暗中尝试引动当初留在孙悟空身上的、独属于昊天仙帝的仙庭灵魂印记进行感应,却发现那印记传来的波动竟变得模糊不清,仿佛受到了某种同源而更古老力量的干扰与遮蔽,在两个猴子身上都传来了极其相似、难以区分的反应波动!
就在这时,激战中的两个猴子似乎也打出了真火,同时又都意识到短时间内无法凭借常规手段拿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