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曼玉在外面站了一个时辰,腰酸背痛,实在有些站不住了,摇摇晃晃。就在这时,通报的太监来传话让她进去,贺曼玉立马强打起精神,挺直了腰板,做出了大家闺秀的姿态随着通报太监进了御书房。
“臣女参加皇上,臣女见皇上日夜为国家操劳,着实辛苦,臣女身为女子不能为皇上分忧解劳,只能特为皇上准备了一碗银耳莲子羹,希望皇上用了能散去疲劳,好继续批阅奏折。”贺曼玉手里端着银耳莲子羹,跪在盛长歌前,她说的大公无私,仿佛她是个关心天下百姓的好女子,不是为了亲近皇上而来的。
盛长歌冷笑一声,只觉得这女子可真能装的,盛长歌是谁,是这个天下的主人,他整日与
那些狐狸似的百官打交道,早就看尽了人间百态,他能看不出贺曼玉的虚伪?笑话,只怕贺曼玉在盛长歌面前更像个小丑。
“贺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在深夜来到朕的御书房,传出去实在有辱你的名声,耽误你日后嫁人,罢了,你先把银耳莲子羹呈上来吧。”盛长歌说得不带任何语气,贺曼玉听着先是一愣,后来想着若是能入宫为妃哪那么多闲言碎语,于是盛长歌的话在思春期少女贺曼玉听来,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温柔的话语,她娇滴滴地将银耳莲子羹呈到盛长歌面前,只见她小脸红扑扑的,抿着嘴,双目含情。
啪嗒,贺曼玉将银耳莲子羹放在桌上的时候,一个没稳住,银耳莲子羹撒了自己一身,弄脏了她精心准备的裙子,而贺曼玉惊讶的同时,手碰到了桌上的砚台,里面的墨水又撒到了贺曼玉的身上,如此一来,贺曼玉身上脏兮兮的。
当然,这都是盛长歌刚刚搞的小动作,谅她也察觉不出来,不好好折腾一下她怎么行呢,“贺姑娘,你怎么回事,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连个碗都端不稳,若是我
朝的大家闺秀都和你一样,那岂不是要被平民笑话。”盛长歌显然不打算停下他的毒舌,“好歹你也是贺丞相府的小姐,难道你的父亲没给你请先生吗,怎么这样毫无姿态,你这是在丢你父亲的脸,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贺曼玉好歹是个女孩子,在贺丞相府娇生惯养长大的,哪听过这么重的话,当即便哭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只是盛长歌不为所动,他甚是嫌弃地说了一句,“贺小姐,你先下去吧,你在这里吵到我批阅奏折了,至于你打碎的砚台,朕自会从你父亲的俸禄里扣。”整个过程盛长歌连个眼神都不给贺曼玉,冷酷极了。
贺曼玉受不了这样的委屈,边哭边跑走了。
那边在焦急等待结果的贺丞相看到自己女儿哭的脏兮兮的回来了,一脸震惊,向贺曼玉问清事情原委,立刻明白了皇上这是在故意为难曼玉。
好歹他也是贺丞相,皇上怎么能一点面子都不给,“曼玉,你别哭,先去洗净身上的污秽,为父一定为你讨个公道,就算皇上他贵为天子,也欺人太甚!”贺丞相气冲冲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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