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搜过了,都没有。
“搜不到?”谈易炀悠悠地开口。
“明知故问。”言之昕很挫败,“你给我解开吧,真的再不过去别人都忙完了。”
而且大喜的日子,万一因为她耽搁了什么流程,那算怎么个事情。婚礼都讲究事事喜庆,吉祥,顺顺利利,无论如何,别让人家大喜的日子出点什么小状况,怪不吉利的。
大手一拉,把她拉向自己,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言之昕,你真笨。”
他唇边笑意明显,刚才搭在她沙发靠背的那只大手,在视线中摊开,一枚钥匙就躺在他手心。
言之昕惊讶,“所以你一直放在手心里?”
怪不得自己刚才没注意。
“嗯哼,小笨蛋,脑子一根筋。”谈易炀在她唇上吻了一记。抓起她的小手,腕间的银色手铐被解开。
“是你老奸巨猾!”臭男人刚才还故意,引导脱他的衬衣和外套,她差点连西裤都给他脱了……
细铁链落在地面,发出轻微声响,言之昕还跨坐在他腿上,没有着急走。
双臂亲昵圈住他脖颈。
谈易炀一手抚摸她后背,眸光宠溺,“舍不得了?”
“嗯……该说不说,还真有点。”言之昕轻笑,每天晚上都被他抱在怀里,今天晚上要去卓熙那边帮忙。
大手把她腰肢往下压了压,彼此更加亲密。
他呼吸微重,嗓音有些粗哑,“还走么?”
“……过会儿走,再抱抱。”言之昕柔柔地回答他,四目相接,情愫涌出,非常贪恋他温暖的怀抱。
“不错,不枉我疼你。”
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