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问题相当凶险，根本不好回答。
说不坏，那他刚好趁机使出更坏的，逐渐过分，然后再问她坏不坏；
倘若说坏，那他就不咬耳垂，改成其他的胡作非为恶劣行径，然后口口声声说他又没做坏事。
言之昕已经把他的套路，摸得门清。
“快回答。”他开始催促。
“呃……”言之昕怎么回答都不合适。正当此时，救命的事情出现了，电梯到了，“噢，我到了，那我先去办公室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溜出去了。
… …
S市珠宝工作室的员工联系，说最近业绩火爆，来电询问要不要增员扩张业务量。
言之昕思索了会儿，还是以后再考虑吧。
她并没有打算把工作室往大公司的规模去发展。
待遇和环境都一流，不愁麾下没有优秀的新锐设计师。反而规模扩大，还需要花心思管理，到时候除了设计还要兼顾各种人员管理的问题，估计更忙。
劳心劳力，得不偿失。
“扣扣——”小姜助理敲门，“言董，这些是【心心流浪动物公益计划】的文件。”
“好。”
言之昕翻开小姜呈上的文件。
这是当时在土耳其时，高珣着手的爱心计划，自己打算把它继续下去。
言之昕后知后觉，她想她知道，高珣为什么带她去土耳其了，不是别的城市，偏偏是土耳其。
因为那是一个没有流浪猫狗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