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室内只剩下老爷子、钟叔、言之昕三人。
老爷子的拐杖，一下一下缓慢叩在光洁地面。
苍老的声音今天似乎有些虚弱。“咳咳……”他咳嗽几声，重重地喘息，像是很累。
缓了一会儿，言之昕才又听到他的声音。
可能是咳嗽有点咳哑了。
“我把你母亲带回谈家的那年，她才十岁都不到……”
言之昕默默听着，上次在遮阳亭老头就说过了，还比划了下说言诗当时只有多高。
莫非老头年纪大，所以失忆？
老头的声音又响起，“我记得她才这么高……”
微颤的老手在空中比了比。
和上次在遮阳亭的动作言语一模一样。
言之昕：“……”
看来，老头，真的是有点老年痴呆了。
别墅很大，老头又颤颤巍巍行动缓慢，所以三人在里面走得很慢。
“知道我为什么，不同意你和易炀在一起么？”
“……”
老头以前好像问过这个问题吧，记不清了。
几人走到一扇紧闭的双开大门前，钟叔依照老爷子吩咐上前推开大门。
言之昕不明所以，只沉默跟在他们后面。
灯光通明的室内温度很低，虽然奢侈无比却像是生活在恒温零下的地方。
再往里走了些。
言之昕震惊地一手捂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