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说你怎么一猜一个准,不会你也逛青楼吧。”
“你高看我了,那种地方的门朝哪个方向开的我都不知道。不过葛叔还真不简单,你看他一副单薄的骨架,竟然一口气纳了三房小妾,这家里还能安宁吗?”
随影摇摇头说:“安宁不安宁倒是其次,葛叔现在沉醉于美色,今日都没来参加朝议,明明是家里添了小妾舍不得出门,非要称病不上朝,有随从挨家挨户的查访,他怎么回事还能瞒的了皇上吗?”
万敛行把手帕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扔道:“再这样目无法纪,朕让他出使牙拖。”
“小叔,让我葛叔出使牙托作甚啊?”
“大阆的狗皇帝无道,朝堂弊政,联托伐奉,梦想着能通过牙托的铁骑踏平我奉乞,可惜,我奉乞兵强马壮,武器精良,纵使牙托有千军万马也敌不过我奉乞的炸药,他们联合牙托无非是引狼入室,加速葬送他大阆的江山。”
“既然咱们奉乞不怕他们两国,还派人出使牙托作甚啊?我刚才进宫时,在宫门口看了一眼今日的捷报,咱们奉乞的大军都要打到汴京了,还出使牙托作甚啊!”
万敛行哈哈哈大笑,“大阆的皇室带着他的老娘儿子孙子很快就会逃离汴京,不出一年的时间,这大阆就是我奉乞的囊中物,只是这牙托人着实可恨,杀伐抢掠,无恶不作。朕要派人出使牙托,劝他们撤兵,不然我奉乞攻下大阆下一步就打牙托。”
程风原本就是个小猎户,受万敛行的荫庇才当个世子,摇身一变才成为了皇亲国戚,他没那么大的野心,也没宏大的理想,“小叔,你的野心是不是太大了?”
万敛行道:“朕不想挑起战端,战争之下生灵涂炭、流民四起,朕也不忍见尸殍遍野,血流成河,谁不喜欢街道繁荣、百姓安乐啊!只是朕看不惯牙托人穷凶极恶,丧心病狂,这样的族群不除,到什么时候都是祸害。”
提起汴京,程攸宁急跟什么似的,“小爷爷,快点打到汴京,孙儿要去汴京游玩,孙儿要吃汴京菜,还要坐上花船游湖。”
“孙儿可能要失望了,如今的汴京满目疮痍,破败不堪!早没了昔日的繁华了。”
“那孙儿也要去。”
“去自然是要去,咱们万家的先祖还在那边呢。”
“什么时候去?”程攸宁就像个急猴。
万敛行敲了一下程攸宁的脑袋,“急什么!也许就在明年,也许在后年。要是你爷爷无病无灾就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万家的祖坟是你爷爷的心病啊!”万敛行看向程风:“你父亲怎么样了?”
“一日不如一日,我看时日无多。上个月,你嫂子请的灵宸寺法师,给你大哥做的消灾祈福,这个月,你嫂子请了一群道士在府上降妖捉鬼,呜呜咽咽呼呼啦啦折腾了好几日,我看你大哥还那样。这两日我听我娘念叨,好像要到南面给我爹请个巫师治病,我说没用,她就骂我是万家的不孝子。”程风无奈地摇摇头。
“那朕这几日过去一趟。”
程风道:“最近府上的人特别杂,不过小叔要是去了,最高兴的是你嫂子,她日日盼着你去呢,她有话对你讲。”
“韩家人还在府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