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不要打我了,不要再打我了。”侁己志对于姜涩的警告显得很惊恐,缩着脖子一边讨饶,一边回话道:“是妊妙儿和妊广趁万兽王不在夫诸城的时候,用印章门把西羌王劫去了北疆。”
“你们都听到了吧。侁己志已经说了,是妊妙儿和妊广干的。妊广是妊姓宗主,要是没有妊姓宗室的授意,他怎么敢劫走西羌王呢?
此事就是妊姓干的,无疑了。”姜涩扬起下巴,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侁己志,你怎么会知道是妊妙儿和妊广干的?你亲眼看到的?”妊回没有理睬姜涩,只问侁己志。
“我,我听到的。”
“听到的?你在哪儿听到的?”妊回继续追问。
“我在,我在武罗宫的一间杂物房里听到妊妙儿和妊广的对话。
他们说西羌王和先知都在北疆敦薨山,妊妙儿和妊广会去北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噗哧~妊回笑了起来:“大家都知道,妊妙儿和妊广会去北疆,是奉北疆王之命,剿匪去的。
他们在北疆作战期间,在座各位之中可有兽听说西羌王和先知在北疆出现过吗?
如今北疆暂定,妊妙儿昨日才带兵返回中原,现在部队都还没回到妊姓领地内呢。
西羌王要真是妊妙儿和妊广劫走的,他们又怎么可能回来自投罗网?西羌王和先知在北疆的消息又怎么可能无人知晓呢?
姜涩,你可别告诉我,你就凭这老货的一句信口雌黄,就想将弄丢西羌王的锅叩到我妊姓头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