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她也知道，宋馨会遭受这些，都是为了救他们。
秦桑此刻心里肯定很不好受。
杜小悦也就不继续往下说了，放下毛巾，轻轻将她搂进怀里，像安慰小朋友般，拍着她的背，“如果很难过，就哭出来吧。”
“呜呜”秦桑咽唔着，嗓子发出一声嘶鸣，而后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膊，哭得泣不成声。
那天过后秦桑就发起了高烧，她来来回回地做着噩梦，有时是前世那些事，有时是那间精神病院，她甚至还梦见了宋馨被人压在床上的画面，惊得她尖叫着醒来，那烧就跟着她这些噩梦一起，持续不退。
秦策察觉不对，便请来心理医生给她开了药，又派专人悉心照料，秦桑的病情才渐渐平稳。
等她再度恢复清醒，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了。
“警察那边通过精神病院的院长拿到了很多有钱人的名单，现在正在一一排查。但施维被抓了个现行，而且明面上就有非法囚禁和故意伤害两项罪，现在已经被关起来了。”
杜小悦说到这里，冷哼了声，“只是被抓，还真是便宜他了！就应该把他抓去浸猪笼，喂猪食，当一回畜生！”
秦桑没有说话，她靠在床边，脸色煞白地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消化她说的内容，半晌后才问道，“那宋乾他们呢？现在如何了？”
杜小悦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高明住院的第二天就被郑薇接出院去养身体了，宋馨的病情也稳定下来转到了普通病房，三天前还醒过一次，但很快又昏睡过去。
鉴于她的遭遇，或许陷入昏睡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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