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也不知道啥情况。
“还磨叽什么啊,快点去找十三先生啊,一会要出人命了…”
赵梓澜这时倒是慌张了,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骆玉卿,心里彻底不淡定了。
店小二看着红姐,眼神飘忽,不知该如何是好。
“二柱,你带赵公子去找十三先生,我在这里守着骆姑娘,快去!”
这才是红姐的计谋,她就是要让众人皆知,十三先生昨夜夜宿她屋,她要把他逼到绝境。
当赵梓澜看到衣不遮体,躺在红姐床上的十三先生时,下巴都快惊掉了。
“十三先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伪君子。骆姑娘都快死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沉醉温柔乡!我真是瞎眼了…”
“什么?”
“玉卿儿怎么了?”
十三先生一听骆玉卿出事了,当即从被窝里跳出来,混乱一通穿搭,直接跑到后边客房。
红姐看到十三先生慌乱的神情,心里一阵落寞,她喜欢的男人,如此担心其她女子,这让她心里一阵一阵落寞。
望闻问切一遍之后,十三先生这才长舒一口气,原来骆玉卿是因为心情郁结,伤口感染,再加上风寒侵体,便高烧不退,并无其他大碍。
“十三先生,你这一直不吭声,到底是什么情况,骆玉卿到底有事没事?”
赵梓澜焦急万分,脸上的伤还是一片一片肿着,眼睛有点睁不开,看着甚是搞笑,一个曾经那么风光的世家公子哥,如今沦落到这种落魄的模样,任谁看到也唏嘘不已。
十三先生环视一周,四壮士和赵梓澜都围在门口,生怕骆玉卿出什么事。他冲着赵梓澜瞪了一眼,“赵大公子,你现在着急有什么用,若不是你一直逼她,她会寻死觅活吗?她现在这样子,不是正解了你的心头之恨!”
“十三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虽然恨骆玉卿,但也没想逼死她。她欠我赵家那么多,我还得让她好好活着,给我们赵家做牛做马,然后赎罪。”
赵梓澜也不甘示弱,冲着十三先生辩解,“还有,你也不是啥好人,装什么装,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谁能知道你和酒肆老板娘纠缠不休,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
赵梓澜说完,大家左眼瞪右眼,不敢相信,十三先生脸色一下子一片红一片紫的。
“赵梓澜…”
“赵梓澜,你别胡说八道…,否则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十三先生恼羞成怒,直接站起身,扯着赵梓澜的衣领,就要发泄他的无名怒火。
“慕白…”
“慕白哥哥,我疼…”
床上的人儿,眼睫毛微微一动,嘴里喃喃细语,神情甚是痛苦。
原来,她的心病,还是梁慕白。
这一路上,关于梁慕白的一切,骆玉卿只字不提,不是遗记了,而是埋在心底了。她越装的若无其事、风轻云淡,其实,心里越是难受。
解铃还须系铃人,再好的药,也难医治心病!
四壮士默默走出房间,看到刚才那一幕,不知该如何向梁慕白汇报。他们俩明明都不能忘记彼此,却硬要分开,互相折磨。
红姐心里倒是默默高兴,只要骆玉卿心里有其他人,她就不担心。十三先生,她势在必得。
赵梓澜蹲在火炉旁,摇着蒲扇,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瓷壶里的汤药,黑糊糊的汤水,一股一股翻滚着,冒着热气,空气里弥漫着苦涩的草药味。
“臭丫头,你都快死了,还想着梁慕白,他究竟是有多好,让你如此执迷不悟?唉,啥时候你能对我温柔一点点,我怎么这么倒霉,被你都欺负成鬼模样了,还得给你熬药,上辈子我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伙房里,赵梓澜笨手笨脚的,脸上抹的到处都是煤灰,这烧火煎药,他除了伺候骆玉卿,其他人还真没这种高级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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