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喆跟栾颍在讨论赛马的专业知识,从春秋战国时期讨论到现在的发展历史,散发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总算有机会终于可以见面聊了。
项祎不解地问栾祈:“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吗?为什么这么生疏还这么热烈?”
栾祈带项祎上来,项祎不敢单独骑马,在项祎稳定后,快步骑马溜上后山去。
裴喆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那个女孩是栾总的妻子吗?还没有办婚礼吗?”
栾瀚骑着刚驯服的小马,接话道:“是啊,是我爷爷给挑的,听说家里没有一点背景。”
裴喆捕捉到关键消息,跟栾颍对了一个眼神:“来比赛一场吧,栾大少爷。”
“求之不得。”
后山的悬崖陡立,风景壮阔,看到景州时,微小如尘埃,景州的地方够小,容不下一只狼群的野心,也容不下落单的老虎。
“一一,你去过京城吗?想去那里生活吗?”
项祎沉默了一瞬间:“你是一定要去的吗?”
栾祈一下子转移了话题,没有继续说话,栾家这种世家,怎么可能放任栾祈这样的天之骄子流落在这个地方,一切不过是磨炼刀的石头,生在这样庞大的家族,不优秀便是错。
栾祈很羡慕师澄的生活,几个子孙不想承担家业,便可当一个普通的职业,他从一出生的人生便已经规划好蓝图伟业,去成就那众人的最高处,承担一个家族的延续。
悬崖的风力是难以估计的,但在个人身上显然易见,在回来的路上,项祎已经泛起了头晕,气温升高,到家直接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