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懂石鼓,只是前段时间听一个朋友讲过,他对石鼓及石鼓文很有研究,不过他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还专门找我请段富贵给引见凤鸣大学的金教授。”张永和说出了自己为什么知道一些石鼓有关的事情。
“你一个做餐饮娱乐生意的人,怎么和搞文物的人凑到一起了呢?你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张险峰提醒张永和交友要注意,不要出圈跨界太大。
“我和他原来并不熟悉,只是他经常来我的酒楼吃饭,每次消费金额都不小,店长给我讲了情况并介绍后,我们才逐渐认识的。就这么来来去去的就混熟了,然后就有了他找我,我又找段富贵,段富贵又找金庚奎,一张偌多的关系网就交织而成了。我现在怎么感觉这事这么绕呢?”张永和在酒精的作用下,七七八八的说了一大堆。
“听着确实有点儿绕,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做什么生意?”
“他叫汪瑞信,目前开了一家文化公司,有茶叶店,文物古玩店等实体,具体还有其他什么生意,我就不清楚了。”张永和回复了父亲的问话。
“这个名字我没听说过,不过文化公司里面的名堂可大的很,小到百儿八十的东西,大到千儿八百万,甚至数以亿计的东西,他们古玩圈子有句话,你应该听过。”
“什么话?”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老爸,这话我听过,这主要是说文物古玩行当的利润大。”张永和说出了他对这句古玩行话的理解。
“利润大只是其一,关键是要耐得住寂寞,下的了功夫,布得下大局才行,我感觉这个汪瑞信不简单,他既然要找金教授,完全可以自己直接找,为什么还要七捌八捌的找这么多人呢?他这应该是在设局找托,好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张险峰给儿子分析了汪瑞信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