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能补拙,这曾国藩确实是可以称的上,可你说他人和字一样规矩,我就不信了。”章毅说出了对老金评论曾国藩的不同意见。
“此话怎讲?”老汪看着章毅问。
“我有个朋友,他平常喜欢读书和写读书笔记,前段时间刚子看了他写的一篇,所以才会这么说。”章毅如实的回答,因为他本人是不会研究曾国藩的,先不说喜欢不喜欢,主要是没有时间。
“你那朋友是怎么写的?”老金追问道。
“我来翻翻朋友圈,你俩别闲着啊。”章毅翻朋友圈着,也没忘记提醒另外两个人要抓紧时间喝酒,这劝酒方式和说法也真是够尽职尽责的。
“找到了,你们听我给你们读读啊。”章毅把朋友圈的内容读给汪金两人听:
趣读《曾国藩家书》小发现
老曾在河南收获满满,从湖南带货失败
今 晚陪着儿子写作业,我求知欲大发(不方便玩手机)就把书架上的《曾国藩家书》拿下来翻翻,字里行间发现“曾剃头”不仅剃湖南人的头,在河南也是耍的一手好刀:湖南出发时,二把手小车曾占三辆半,在河南过年后就占四套蓬车。老曾在湖南四次拜客198天1200家,行3000公里,得银1500两,在开封访友4天得银100多两(相当于曾当时一年俸禄加外快)……这些数字在1840年的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期,说明老曾的发财手段还是相当阔以的嘛。
星转斗移历沧桑, 不知已经过了182年,湖南詹有乾墨是否还存在,如果早不存在了,那肯定是老曾说胶大惹的祸[偷笑]。想想老曾从湖南千里迢迢带货到京城,也真够失败和苦逼的,堪称“晚清带货第一案”。詹有乾墨因胶大用不成,还得计划着日后千里迢迢带回“或退或用”,若按包退货费推论,詹有乾不因胶大倒闭,也得让曾大人给结结实实“剃头”[坏笑]……。众位看官脑补下上大课时的情景:曾大人正心情愉悦的咂摸着“池面鱼吹柳絮行”一句,兴头上来准备挥毫泼墨,结果呢“墨里胶大写不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