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牌很小,很矮,且根本就不是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但制服男说的好像又很有道理!
你没问,所以我就没说。
燕羽墨七人顿然语塞,脸色变干。
合着是自己这边的错,没问清楚,花了冤枉钱,最终还是得步行进村?
而且没有意外的话,此时这个制服男建议他们将马匹停入场地,恐怕也是得收费的,费用也必然不会便宜。
燕羽墨不笨,想了想后,心中倒也明白了什么。
但下一刻,反而余怒全消,变得冷静了下来,道:“好吧!是我们问询不周,不怪你们。正所谓入乡随俗,客守主规。紫莺,那你就按照他们的意思,将马匹停入他们指定的场地吧!”
说完,便带着浅笑,当先走向了村中。
等到紫莺交完停马的费用后,来到燕羽墨身边腹诽道:“大...公子,这个村子的人,铁定都是心黑的。你知道他们收了我多少停马费吗?”
燕羽墨浅浅笑道:“多少都无所谓,你还怕收不回来?”
紫莺听此,顿时皱眉,似乎很不解燕羽墨这句话的隐晦。
细思片刻后,这才恍然大悟,小声道:“我明白公子的意思了,这个村子里所有人的罪名都已经定下了。待我们探听好虚实,隐藏在山中的大军便会出动,缴了这些人的械。届时,不论被他们坑去多少银两,我们都可全数收回。甚至,还能缴获他们的其余所得...”
燕羽墨露出一抹赞赏的眼神,笑而不语。
在燕羽墨此刻心中,已然将清水河村视作了一家“大黑店”,有专宰外乡客的嫌疑。
但这无关紧要,不论是被坑走了多少银钱,最终都会重新回到她的手里面。
身为幽都府的大明王,她身后有从京城带来的两千名精锐将士,正不动声色地潜伏在山中。
只要她怀中的响箭一发,两千大军便会潮涌而至,瞬间端了这个古怪的村子。
如此,不单是被坑去的钱财能收回,而且可能还有赚!
心中有了笃定,燕羽墨自然也就不再心疼自己的荷包。
等到正式踏上村道时,不管面前涌过来多少工作人员,她都来者不拒。
他们推荐的每一样东西,也都照单全买。
不一会儿,燕羽墨刚刚在村口逛了两三家店铺,身后那五名男性侍卫的手上,便已拎满了大包小包。
紫莺晃了晃自己见底的荷包,苦笑道:“公子,我们快没钱了。”
却发现燕羽墨对她置之不理,此时目光正震惊地望向一对路过的父子。
只见那路人对自己的儿子说道:“儿子,给爹念一首诗,爹便奖励你一杯冰红奶茶。”
怀中的半大小儿悦然拍手,看似只有三四岁大,当即摇头晃脑道:“好呀好呀,爹爹听好了!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话声落地,诗成一首。
燕羽墨震惊无比,倒不是因为眼前这个小孩童记忆力超群,能口背诗文。
而是她身为当朝亲王,自幼饱读诗书,说是学冠五车,也并不为过。
却竟然从未听闻过这小孩口中的这首七言诗。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之下,使得燕羽墨不由上前拦住了那对父子,道:“这位大哥留步,请问令公子口中的诗句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此等佳作,我竟从未听闻...”
那路人端详了她几下,回道:“阁下是外乡人吧?这些诗词都是咱村里的幼儿园先生教的,而教材则出自于我们大里正之手。说起咱们大里正,可为神人。他上通天文,下知地里,文采更是超绝,震古烁今。你刚才听到的那首诗,算是粗浅的,只专供幼儿和少年学习。若想真正体会我们大里正的才思,你得去我们村的书局逛逛。”
幼儿园?
这个名词对于眼前这“七条大水鱼”来说,显然是极为晦涩的。
燕羽墨的瞳孔再次放大,难以置信之至。
刚才那首诗居然只是粗浅的,只供幼儿学习?
这可能吗?
如此佳句,即便是当朝大学士恐怕也作不出来,这个村子的人居然说粗浅?
那真正高深的,是何等的绝佳?
这时,一直跟随在他们身边的一名老年向导,插话道:“公子不必惊讶,自从三年前咱大里正横空出世之后,咱清水河村便人尽可诗。就连我这半百老头,没上过一天私塾的,都能口念几句。而三年间,大里正独自一人,便作诗上百首,且皆是上作。村里的刊印坊,将之编册成书,便谓之《小志诗集》。”
“我看公子像是也酷爱诗文,而老朽此间正好有一本大里正的真迹收藏,愿割爱转手于你,你可愿购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