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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你的任务更重。我给你一周时间,带上队里最好的两名会计师,把‘宏达建筑’这家公司,给我从里到外,翻个底朝天。”
“赵队,我们之前不是查过了吗?账面很干净。”小张有些疑惑。
“之前是‘查’,现在是‘审’!”赵承平加重了语气,“我要你忘掉它是一家建筑公司。你要把它当成一个‘犯罪组织’来审计!我不管它的账面有多漂亮,我要知道:它成立至今,一共接了多少个项目?每一个项目的资金来源是哪里?是财政拨款,还是企业投资,或者是……寺庙捐款?项目的中标流程是怎样的?它的合作方、供应商、分包商都有哪些?这些公司之间,有没有交叉持股或者关联交易?我要一张完整的、关于宏达建筑的‘商业关系图谱’!”
小张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瞬间明白了赵承平的意图。这不再是简单的查案,这是在用商业调查和法务审计的最高标准,来解剖一个犯罪载体。
“保证完成任务!”他挺直了胸膛,声音洪亮。
……
日子,在紧张而有序的调查中,一天天过去。
老马那边,每天都会传回大量的监视记录,虽然没有爆炸性的发现,但那些看似琐碎的细节,正在一点点地充实着赵承平的数据库。
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小张和他带领的那个“审计小组”身上。
终于,在第五天的下午,小张带着两个眼圈发黑、但精神却异常亢奋的会计师,抱着一摞像砖头一样厚的报告,走进了赵承平的办公室。
“赵队,”小张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抖,“我们……挖到金矿了!”
赵承平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把报告放下。他亲自给三人倒了水,然后才坐下,拿起了最上面的一份《宏达建筑有限公司项目承揽情况总览》。
报告的第一页,就让他心头一震。
这家仅仅注册了不到两年的公司,其业务量,竟然已经超过了本市百分之九十的同行!它的项目列表,长得令人咋舌。
排在首位的,自然是“清源寺扩建工程”,资金来源标注为“社会捐赠及寺庙自筹”,项目总金额高达九千八百万。
紧随其后的,是“城西区文化中心内部翻新及智能化改造工程”,资金来源为“区财政拨款”,项目金额三千六百万。
再往下,是“滨江路景观带三期维护工程”,资金来源为“市政专项基金”,项目金额一千二百万。
最让赵承平感到触目惊心的,是列表末尾的一个项目——“张家湾段防洪河堤加固工程”,资金来源为“国家水利专项补贴”,项目金额虽然不大,只有七百万,但这个工程的性质,却非同小可!
文化中心,是城市的脸面;而防洪河堤,是沿岸数十万百姓的生命线!
他强压住内心的波澜,翻到了报告的下一部分——《项目中标方式及价格分析》。
这一页的内容,更加诡异。报告显示,宏达建筑承揽的所有政府项目,无一例外,全都是通过正规的、公开的招投标程序获得的。每一次的开标现场,都有公证人员,有纪委监督,程序上看起来无懈可击,堪称“阳光招标”的典范。
但是,在中标价格那一栏,会计师用红笔,做出了醒目的标注。
“清源寺项目,中标价较市场平均估价低15%。”
“文化中心项目,中标价较市场平均估价低18%。”
“河堤加固工程,中标价甚至比市场平均估价低了整整22%!”
赵承平的手指,重重地敲击在“22%”这个数字上。作为一个长期和经济犯罪打交道的警察,他太清楚这个数字背后意味着什么了。
建筑行业,早已是一个利润空间被极度压缩的领域。一个正常的公司,为了保证工程质量和合理的利润,其投标报价通常会围绕市场估价上下浮动5%左右。低于10%,就已经是在赔本赚吆喝了。
而低于20%……这已经不是商业行为了,这简直就是自杀!
赵承平缓缓地靠在椅背上,他没有去看报告的后半部分,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种匪夷所思的“低价中标”背后,只可能隐藏着两种逻辑:
第一种,也是最简单的逻辑:偷工减料。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按照国家标准来施工。他们用最低劣的材料,最廉价的劳动力,将工程的实际成本,压缩到一个外人无法想象的地步。清源寺后山那些生锈的钢筋和劣质的水泥,就是这种逻辑下最赤裸裸的产物。
而第二种逻辑,则更为阴险和可怕。那就是,他们根本不在乎工程本身的盈亏。
中标,只是为了获得一个向国家和政府“伸手”的合法资格。
一旦项目到手,他们就会通过后续的工程变更、材料追加、预算调整等一系列看似合规的操作,将项目的总造价,一步步地推高,最终远远超过正常的市场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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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低价进,高价出”的模式,是一种更高级、更隐蔽的“合法”掠夺。
他手中握有的,只是“合理的怀疑”,而不是能将这群人钉死在审判席上的“铁证”。
他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能够将宏达建筑、清源寺、以及背后那个由退休领导们构成的“利益集团”串联起来的、活生生的“人证”或“物证”。
就在他为此焦虑,一筹莫展之际,一直负责监视寺庙动向的老马,带来了新的消息。
那是一个闷热的黄昏,老马风尘仆仆地走进办公室,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放在了赵承平的桌上。他没有多言,只是用眼神示意赵承平打开。
文件袋里,是几十张用长焦镜头拍下的照片,以及一份详细的监视日志。
“赵队,”老马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那个戴欧米茄的家伙,我们给他起了个代号叫‘表哥’,他有新动向了。”
赵承平拿起照片,一张张地翻看。照片的主角,正是那个神秘的中年男人。他的活动轨迹,不再局限于清源寺和云溪山庄,一个新的地点,被红笔醒目地圈了出来——城西,静心阁茶楼。
监视日志记录得更为详尽:
“目标‘表哥’,自上周三起,每隔一日,下午两点准时离开云溪山庄,驾驶一辆灰色丰田凯美瑞,车牌号为江A·XXXXX(套牌,已核实)。下午两点四十五分左右,抵达城西静心阁茶楼,从后门进入。下午四点四十五分,准时离开。全程逗留时间,不多不少,正好两个小时。”
“静心阁茶楼?”赵承平的眉头紧锁,这个名字他有些印象,似乎是一家开了十几年、以棋牌会友为主的老式茶楼,在本市众多高档会所中,显得毫不起眼。
“没错,”老马点头,“这地方,从外面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但我们的人在外围观察了几天,发现里面不简单。进出茶楼的客人,虽然穿着都很低调,但开的车,看人的眼神,那股子气场,都不是一般人。有几个甚至像是机关里的小领导。”
赵承平的心,猛地一跳。他立刻意识到,这个看似寻常的茶楼,很可能就是那个神秘网络的另一个“据点”,一个比云溪山庄那种私人府邸和清源寺那种宗教场所,更适合进行秘密会谈的“中间地带”。
他当即下令:“立刻调取静心阁茶楼周边所有市政监控,时间范围,过去一周,重点时段,下午两点到五点。”
半小时后,相关的视频监控录像被传送到了赵承平的电脑上。他戴上耳机,将自己与外界隔绝,一帧一帧地仔细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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