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事情商量好的,往往比临时发生的还要假一些。如果想要一个人有个真实的反应,那就必须要来一个突袭。
突如其来的发生这件事,让所有人都没有过思考的机会,这样的反应才最最真实。
程宴自告奋勇道:“那大人,我需要做什么呢?”一个人被委以重任,另一个人就会觉得有眼红,为什么大人只重用他,而不重用我?
“你当然是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了,而且你才是最关键的呢。”江瓷我先卖了一个关子,最后将自己的想法初步告知了这两个人。
但其中的细节,只有江瓷一个人知道。
要的就是在这件事情发酵之后,突如其来的气势。
第二天一早,江瓷院子里就传来了阵阵的哀嚎声音,引起了府衙里面的下人都来观望。
跪在地上的人后背上全部都是鞭子的印记,同时那印记上面全部都是血痕。已经被打的扑伏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却还没有停手。
人群中议论纷纷,没有人知道这两个人究竟是谁。同时有知晓情况的,开始给大家解释道:“那个跪在地上的是江大人的下属,好像是叫陆知白?而这个打人的同样也是江大人的人,叫程宴。也不知道这人究竟犯了什么过错,连平日里对大家很和善的江大人都能够生如此重的气!?”
这样一说旁边的下人就都已经明白了。虽然说有些人并没有见过他们,但确实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毕竟也是在府里住了这么久的,怎么可能不被人知道。
程宴一鞭子一鞭子的下去,陆知白跪在那里一声不吭,他面前的房间门紧闭,似乎期盼着里面出来一个人,但是却没有。达到自己想象中的效果。
由于这刑罚太重了,不仅仅是府里的下人过来观望,这股风很快就吹到了知府大人那里,他也带着人闻声而来,想要看看这几个人究竟在搞什么幺蛾子。
来了之后才发现那人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知府大人在外面喊道:“江老弟啊!你这吓人究竟是犯了什么错呀?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你这还病着,可千万不能气坏身子啊,要不你出来咱们谈一谈?”
若是在这里出了人命,知府大人难辞其咎。毕竟这不是一个普通才买的下人,而是乐安县的胥吏。
不管因为什么事,人是死在这里的,从这里抬出去,外面的人怎样议论才是最主要的。
外面的百姓们才不管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说自己能看到的东西。就算是为了保护名声,这件事情知府大人也不会不管。
只听屋子里面的咳嗽声严重了一些,随后一个虚弱的人打开房门,半椅在门框上,见到知府大人也来不及行礼道:“下官身体虚弱,还请大人恕罪。”
知府大人立刻道:“哎呦,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你这下属究竟犯了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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