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师兄,你真相了。文徵看了眼正在打饭的老卢,发现他没有看自己,冲师兄点了点头。师兄立马理解她的意思,伸出筷子把她碗里的肥肉夹走。
文徵看着吃得满嘴油光,一脸满足的师兄心想:吾之砒霜,彼之蜜糖,甚好!甚好!
老卢给面前的和尚打过饭,趁这会没人的功夫瞅了眼文徵,小小只的她正埋头吃饭,吃的满脸都是饭粒,别提多埋汰了。老卢叹了口气,觉得养大这孩子实在是任重而道远。
文徵要是知道老卢的内心独白,肯定要反驳他。一看老卢就是母胎单身汉,他不知道真小孩是啥样的,吃喝拉撒哭哭啼啼能把他整崩溃。哪里像自己,虽然木讷了点,可从小不哭不闹,能自己干的事不麻烦他人,简直就是个是完美小孩。
要不怎么说人不能自夸,自夸容易打脸。这不吃完饭,文徵端着空碗要送到脏碗收纳筐里。短短一小段路,她走的东倒西歪,摇摇欲坠,把旁边的人看的心惊胆战。
终于不负众望,她在即将到达竹筐时趴的一下的摔倒在地,手里的碗掉了下来,咕噜滚到远处,最后在老卢的脚边打了个转,停了下来。
这种情况发生了太多次,在摔坏了好几个陶碗之后,老卢给她做了个木碗。
也不怪自己摔倒,都是因为脏碗筐旁边的地太湿滑了。看到老卢肉眼可见的皱起的眉头,文徵在内心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她现在的模样别提多狼狈,整个人趴在一泡污水中,衣服全浸湿了,脸上还溅到了污水。她虽然傻,脸长的是真好看,明眸善睐,睫毛浓密,妥妥的古代版光头洋娃娃。她这种情况要是搁现代应该是叫做歌舞伎面谱综合征吧。
再漂亮的脸蛋沾了洗过碗的污水,也很恶心的好吧。老卢忍住自己暴躁的脾气,伸手拎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提溜起来。
为了不让她把自己衣服也弄脏,老卢是悬空提着她的。文徵觉得这样还挺好玩的,感觉和飞起来一样。
老卢拎着她一路出了饭堂的院门,在门口突然顿住了。
文徵看到前面地下一大一小的两双脚,脚上穿着流云纹的布鞋,鞋子干净高档的和她们寺庙格格不入。她昂着头看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个……应该是个小道士吧。小道士看上去五六岁的样子,长的粉雕玉琢的,板着脸,头上扎了个道髻,身着道袍,看上去严肃极了。再努力往上抬了抬头,入目是个褒衣博带,丰姿端貌的美少年。
有匪君子,如雕如琢。文徵觉得心脏被什么击中。再看看自己现在的姿势,羞愤得想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符玉斜瞄了一眼这个对着自己爹爹流口水的小不点,又脏又傻,实在难以入目!
不错,这位美少年就是张符玉的亲爹—张之同。
文徵此刻还不知晓,不然定会痛心疾首,叹息美人英年早婚!
不知道是不是顾及文徵的形象,老卢把她放了下来。文徵摇晃了下,险险的站好。这一下也打断了她花痴的心思,她重新打量了面前的人,美少年也是作道士打扮。
老卢把好不容易站稳的文徵拉到身后,开口问道:“张师弟造访鄙寺,所为何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