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过来看看这个玉章是不是法器?”贺赖珣问道。
贺赖敏接过玉章仔细看了看,没有头绪。她又输送了一些灵力进去,玉章还是纹丝不动,不过那些灵力却被它吃掉了。
“阿耶,确实是法器。不过女儿如今修为太低,没法驱动这个印章。”贺赖敏说道。她对这个印章起了兴趣。
“既然如此,这个玉章你拿去吧,等你回山中时,或可以问问你师父这玉章的用途。”贺赖珣说道。家中只有女儿修道,这玉章给她才能发挥用处,放在自己这里也只是个普通的玉石。
“真的嘛?谢谢阿耶。”贺赖敏听了父亲的话,高兴的差点失了礼仪。她止住了自己想要蹦起的腿,继续问:“不知这玉章从何处得来?”
“赫连大人赠予为父的。”贺赖珣不想提查抄白马寺的事,所以对女儿隐瞒了玉章的来历。
贺赖敏不疑有它,安心的把玉章塞进怀里,告退离开了。
我这是又被转手了?文徵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太被动了。还是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鹤鸣山道场。后山,落风谷。
落风的名字由来是指谷中地势奇特,不管外面刮多大的风,这里都是无风静谧的。
白衣道袍的少年立于湖畔,他双手捏出法诀。有风头自他身前渐渐升起,在空中打旋,越旋越大,最后变成粗壮的龙卷风。风柱之中还有雷电闪烁,看上去很危险,压迫感十足。
他复又握拳收势,巨大的几乎占满整个空间的龙卷风瞬间消弭。落风谷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湖水干净澄澈,湖畔百花盛开,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
张之同出现在少年身后,看着刚刚龙卷风消失的方向。他容貌十几年如一日,没有什么变化,和张符玉站在一起,不说的话,人家会以为是兄弟,而非父子。
“父亲,你怎么来了?”张符玉行礼问道。
“符玉,是时候该出关了。”张之同说道:“你娘天天念叨你,说我对你太严格了,为父冤枉呀!”
张符玉从北国回来后,每年都有大半的时间在落风谷修炼,是他自己把自己逼得这么紧,完全不关张之同的事。可张符玉他娘不这样想。张之同是不是还要应对来自妻子的怨念,着实头疼。
“我会和母亲解释的。”张符玉从善如流的说道。
“那倒不必了,你母亲肯定又要以为是我逼着你去解释的。”张之同连忙摆手道。
“那父亲如果没事的话,符玉去修炼了。”张符玉对于父亲时不时的没事找事已经有应付经验了。
“急什么?”张之同挑眉。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说道:“这封信是我的故友谓州刺史白仲安寄来的求助信。魏凉边境最近在打仗,死了不少人,有人看见怪物吃尸体,引起了民众的恐慌。符玉呀,你修炼的进境很快,却缺乏历练。修道之途,需得知行合一,所以这件事情你去解决吧。”
张符玉接过信说道:“好的,父亲。”
“为父替你算了一卦此行的吉凶。你此去如夜雨独舟行路难,所以一定要小心为上。”张之同说道。
“知道了。”张符玉说道。
他这些年修炼之下,道心稳固,并不以为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