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文徵就放心了。她在饭厅扫视了一圈都没发现张符玉。真奇怪,张符玉既不在房间,又不在楼下吃饭,到底去哪里了呀。
“你有没看到跟我一起的客人,就是那个穿白衣道袍的道长。”文徵问道。
跑堂的思索的下回答道:“并未见到道长下来。”
“你再仔细想想。”文徵心头有些不安,追问道。
“客人,小的干的这行,就是记性好。像道长那样的神仙人物若是小的瞧见了定然不会忘记。小的确定道长上楼后并未下来。”跑堂肯定的说道。
文徵这下饭也不吃了,火速回到楼上,继续敲张符玉的门。还是没人回应,她内心的不安加深。“管不了那么多了。”文徵提起一口气,一脚踹开了张符玉的房门。
房门一眼望去并没有人,文徵走了进去,闻到了一股异香。她直觉这个味道有问题,急忙封住口鼻。
房间没安静的可怕,不在吗?不对,她的目光看向屏风,在里面!
文徵绕进屏风,吓得惊恐的瞪大眼睛。
张符玉躺在浴桶里面,右手垂在桶边,虎口经脉处有一道深深的刀口,干枯的血痕顺着手掌而下,地上赫然是一淌黑色的血污。他的整条胳膊呈现出死人一般的泛白,人也安静的躺着好像连呼吸都没有了。
文徵鼻子酸涩,眼泪流了下来,张符玉是死了吗?
她鼓起勇气伸出手去探了他的鼻息,有温热的气缓缓流动,没死!文徵松了口气。
现在最重要的得把张符玉从浴桶里搬出来,不过看样子,他估计是全裸。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文徵觉得不能乘人之危。
她找了一个长度足够的毯子把张符玉从脖子以下围了起来。用吃奶的力气把他从浴桶中拖了出来。搬动的过程中,毯子的下摆叉开,张符玉的大腿露了出来。夭寿了,文徵快要哭了,她硬着头皮把毯子拢好。
总算把人搬到床上,文徵迅速的用被子把他紧紧裹住。
她长吁一口气,累的叉腰休息了片刻。
文徵也不知道张符玉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重新探了他的鼻息,还好,还在喘气。
“张符玉,你怎么样了?”文徵试探性的轻声问道。
他纹丝不动。文徵挠挠头,他是不是失血过多,所以昏迷了?
文徵握住他完好的左手给他输送了一些灵炁。他感觉到张符玉的手指动了动,文徵一喜把自己微弱的一点灵炁全部输给了他。
他这才醒了过来。看见文徵的动作把把手抽了回去,单手撑着坐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盖的被子滑脱,露出了光洁的上身。
文徵石化了。
张符玉神情也不自然了。文徵默默的转身出了门,把门带好,在外面守着。
片刻时间,门内传来张符玉的声音:“文徵,进来吧。”
等文徵再次进去时他已经穿戴整齐的端坐在桌前,房间的异香也显失殆尽。文徵看不到屏风后的情况,想来血迹也被处理了。
“你没事吧。”文徵看了一眼他的胳膊。
“差点死了,还好你救了我。”张符玉笑了笑,他失血过多嘴唇发白。
文徵慌乱的环顾房间,是什么人能把张符玉伤成这样?“谁做的?你的右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