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文徵见到张符玉都是绕路走的。昨日临江楼的事真的是丢死人了。张符玉关键时刻刹住了,他打开窗户把香炉丢了出去。楼下的侍卫听见动静顾不得同禁军缠斗,跑了上来。
一群人进门就看见中毒迷糊的文徵缠着自家公子的模样。而张符玉那厮被江风吹回了理智,正在费力把文徵从他身上扒拉下去。结果就是侍卫们都误会是文徵要非礼他家公子。
文徵内心是有些别扭的,她躲这张符玉可以,可换成她是被躲的一方,心里就不是很痛快了。用早膳时就没看见他,这会到了用午膳还没见到人,文徵在意了。
她轻咳一声问道:“你家公子呢?他怎么不来用膳?”
女使回道:“公子一早就出去了,还未归。”
“又出去了?”文徵对昨日的事有阴影,心想这会他出去不会再整什么幺蛾子吧。
张符玉回来的时候已经夜深。
文徵在偏厅等他,屋内烧了暖炉,她被熏的昏昏欲睡。张符玉带进来的寒气冷的他打了一个激灵。
“你回来啦!”文徵这下瞌睡全都醒了。
“累了怎么不去房间休息。”张符玉上前在她旁边坐下来问道。顺手还给她倒了一杯茶。
文徵刚刚睡醒,正好有些渴,接过来就喝。“你今日去哪里了?”
“阑都。”张符玉说道。她刚刚睡醒,脸上的睡意还未消散,看上去软软的。
“去阑都做什么?”文徵问道。
“去拜访了下族中的几位叔伯,东郡公主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张符玉说道。
文徵笑了,她说道:“怎么,你还怕她因为昨日的事赖上你不成?”
“你放心,先太后是我姑母,陛下忌惮我们张家,段然不会把公主嫁于我。”张符玉解释道。
文徵说的时候没有想太多,他这一解释倒像是自己在介意公主嫁不嫁他的意思,她的脸瞬间红了。
“公主嫁谁,关我什么事。我困了,先回去睡了。”文徵说完便要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