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妍被张之同扶回房间坐下歇息,女使退下后刚把门关上,萧妍就怒拍桌子。
“这都是什么事呀!”萧妍气道。
张之同倒是不慌不忙的倒了杯茶,给她递了过去。然后又给自己倒了杯,自顾品起茶来。
萧妍急得不行,实在看不惯丈夫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她从张之同手中夺过杯子道:“别喝了,你看不出来玉儿对老祖的……那位……堂妹有男女之情吗?”
她回想文徵稚嫩的脸庞,还是没法入她长辈,甚至祖宗的身份。
“看出来又如何。”张之同反问。
“你既然也看出来了,做什么拉我出来呀!”萧妍质问道。
“夫人莫急,莫急。难道你要在老祖宗面前当场质问?这样做置孩子,置那位姑娘于何地呢?”张之同这话问出口,萧妍哑火了。
她叹气不知作何回答。
“玉儿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他从小知礼仪进退,这件事想必另有隐情。咱们不如多给他些信任与时间,想必他能自己处理好。”张之同安抚道。
萧妍听他说的有道理,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心头的急火消了大半。
张符玉住所那头王越倒豆子似的把文徵沉睡之后的事讲了出来。
“您说八哥在你油尽灯枯之前,为了救你,把本命法器遮天镜给你遮蔽气息?”文徵问道:“那他自己怎么办?”
“他听说有个小门派的弟子也来了此界试炼,加上你的情况也很不好,必须要回去救治。所以八哥就带着你离开鹤鸣山,想去找那群人商量能不能载他一道离开。”张越说道。
文徵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失败了,不然她也不可能还在此界。
“后来呢?是八哥出了什么事吗?不然我为何会流落在外?”文徵问道。她从来没怀疑过八哥会丢下他们,一个人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