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是不行,你还没告诉我张符玉去哪里了。”文徵说道。
“不知道,收到传讯符后火急火燎的走了,我估摸着呀,可能是去会佳人去了。”张越不正经的编排小辈。
文徵下意识反驳道:“胡说,他哪里来的什么佳人?”
张越被她突如其来的不悦语气弄的一愣,问道:“你好像跟我那徒孙关系挺好的。”
“朋友而已,十七哥你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改改你张口就来的毛病。”文徵心里咯噔一下,怕张启看出什么来,赶紧岔开话题。
他们之间已经说清楚,张符玉没有义务跟她报备自己的行程。话虽如此,文徵心里还是有些在意张符玉的去向。
文徵等到半夜,也没见着张符玉回来,她愈发的坐立不安。
直到次日,她顶着个黑眼圈给张越送早饭。
文徵的脸色很难看,眼底发青,张越盯着她左看看右看看,不放心的询问道:“你生病了吗?”
“没有,只是昨夜没睡好罢了。”文徵回道。
“因何没有睡好?”张越追问,态度看上去好似文徵今天不给他个准确的答复,誓不罢休。
文徵无奈,只得说道:“你研究了这么多日阵法,毫无头绪,我也着急,所以昨夜想了一宿卢府的法阵。”
“那你有什么眉目吗?”张越问道。
文徵只是随口编了个理由,她哪里有什么眉目,看着张越探寻的目光,文徵只能继续编下去,她说道:“您都没有琢磨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我觉得可以用幽兰试试,你觉得怎么样?”
张越还真的在想这种可能性,他点头道:“既然是八哥布的阵法,肯定留了通道,而传梭的引子还真有可能是幽兰。事不宜迟,你快试试。”
张越催促文徵,文徵便把幽兰方印召唤出来,随着她施展口诀,方印逐渐透明,边缘呈赤金色,形态也变得越来越大。
幽兰方印覆盖的地方空间开始产生扭曲,一个通道凭空出现在空间之中。
文徵与张越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一个念头,居然猜对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