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张越,又不禁提醒着两人的关系悬殊,气氛再次地迷下来。
半晌无语静默。
“你没吃东西,饿了吧,这是鹤鸣山的辟谷丸,吃了可以饱腹不饥。”张符玉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玉药瓶,从里面倒了一颗药递给文徵。
“多谢。”文徵接了过来服下。
一股暖流从胃中升腾,果然不觉得饿了。
张符玉见她面色舒缓了,心中也放心不少。
“抱歉,李婶在外面盯着咱们,今夜只能同处一室了。”张符玉说道。
“无碍,你是君子,这点我还是放心的?”文徵说道。
静室狭小,灯隐昏黄,佳人身姿绰约,不由得让人思绪浮想,张符玉只能苦笑,心道文徵是高看他了。饶是君子,也难以抵挡已经生根发芽的情意。
“你先休息吧,明日我们找个理由去找师兄们商议。”张符玉说道。
床上的被褥干净蓬松。
“好。”文徵也觉得有些困倦,她和衣躺到床上。枕头处传来张符玉身上特有的味道,让她很放松,昏昏欲睡。她强忍着睡意说道:“这里就一张床,你也上来休息吧。”
“于礼不合。”张符玉说道。
文徵见他背对着自己而坐,坐的笔直,身子紧绷,心头微软。不知是瞌睡混乱了思维,还是柔软的床让人意志薄弱。“张符玉。”文徵的声音很轻。
“何事?”张符玉问道。
“我们在这里的身份不是夫妻吗?”文徵说道。
张符玉心头一跳,他猛地转过身看向文徵,目光灼灼。
文徵被他看的不自在,却也没有收回视线。
张符玉起身走过来时,她才紧张的不敢动弹。谁知他只是帮她掖了掖被子。
“睡吧,别担心,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他语气温柔,说罢便复又回到书桌旁去了。
文徵只觉得困意笼罩,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