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方可为的印象很好嘛。”
程成见她滔滔不绝的样子随口感叹了一句，却没想到陈亭亭听了脸更红了。
“还好吧。”
“那方可为在学校也经常让你们参与他的研究吗？”
开口的是一旁的沈明。
“这个嘛……”
陈亭亭犹豫着开口。
“方老师一般比较忙，但还是有些研究能让学生参与的，就是竞争太大了，大部分都进不去，所以上次老师找来，我才忘记通知家里了，你们千万不要怀疑方老师什么，是我的疏忽。”
陈亭亭说着又忍不住提起这件事，深怕他们对方可为出手，而沈明点了点头，安抚着她的情绪。
“没事，你不用担心，只是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既然是突然来的，那他怎么知道你的住址，你之前告诉过他吗？”
“这……”
听到这儿，陈亭亭也忍不住思考了起来。
是啊，方老师也没有提前跟我说，他怎么知道……
“可能是学校里登记过，然后老师看到了也说不一定啊。”
虽然疑惑，但陈亭亭还是选择为他辩解，毕竟也不是没有其他可能。
“那你们学校对学生信息的保密工作做的还不到位啊。”
程成又是一句感叹，但到了其它人的耳边就变了味，倒是更像是一种讽刺了。
而沈明见问不出什么了，也不久留。
“就到这儿吧，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我们。”
陈亭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见状沈明才离开，身后的程成连忙跟上去。
………
幽暗的房间里，顾桉看着眼前的文件，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