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到一个偏僻地址,再让手下来接他前往酒会现场。
这样就能防止他把酒会的地点告诉别人,也确保了只有收到邀请函的本人能参加酒会。
若发现对方带了人或者身上有什么窃听器或定位器一类的,也能趁早发现,做出相对应的行动。
这位唐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人,他靠近时步伐矫健,看起来年轻,脖子旁的老年斑以及脖颈纹出卖了他真实年纪。
可见,他应该也是斯特跟姜大师所说的异能者。
一个酒会这么小心翼翼怕被发现,越证明有蹊跷。
夏夜鸣心里想着,却不害怕。
来时他问过姜愿,她说她一定会来酒会的。
姜愿既这么说,那就一定会来。
唐建打量着身侧的夏夜鸣,不由得佩服。
很多人在第一次参加江家酒会时,都会疑惑并且不解,哪怕愿意戴上眼罩,在察觉自己上了车之后心里也会慌张,会不由自主地问东问西,从他们嘴里套出些话来。
但夏夜鸣没有,他就这么安静地坐着,也不疑惑这车是开往哪里的,就好像无条件信任他们,觉得他们不会对他怎样般。
在触碰夏夜鸣手时,他也查探过,他身上没任何危险性的东西,也没符一类的东西。
可见,他没跟姜愿要符,也没让她下什么保护他的术。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不对劲。
唐建想着,忍不住问出口,“夏先生不怕吗?”
“怕什么?”夏夜鸣询问。
“怕我们会对你不利。”
在前面的司机扫了眼车镜,似没想到唐建会问得这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