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一定风风光光,要不把东城区那套小四合院直接过户到她名下,还有瑞士银行存的八千万信托基...”
“咳咳咳——”
齐老爷子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如一盆冷水浇灭四姑婆的兴致,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移门内瞬间陷入沉寂。
齐老爷子清了清嗓子,苍老却有力的声音缓缓响起,“小六,趁着林多一没到,我们几个老家伙有件要紧事得先跟你谈谈。”
我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终于等到重头戏。
身边的女孩比我更急切,她的身体向前倾,表情即紧张又期待。
隔壁传来齐非渊低沉的轻笑,带着几分了然,“爷爷想谈什么?不过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他声音骤然转冷,“某些事我已经明确表过态,免谈。”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齐老爷子的声音里添了几分愠怒,却又刻意压着火气,用长辈对晚辈的循循善诱。
“我们还能害你?这是为你好,为齐家好!林多一是好孩子,可她...她无法生养这点总不能避而不谈。现在趁着还没订婚,咱们自家人关起门来商量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总好过将来闹得难堪。”
“是啊小六!”三叔公立刻接话,“你爷爷说得没错。你身为齐家之主,若没有子嗣,将来难免落人口实,且会成为争夺权力的引子,使得一些有心人难免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到时候拉帮结派、明争暗斗,族内恐将动荡不安。”
四姑婆接着劝,“我们替你物色好的女孩儿个个年纪轻、身体好,家世干净,没什么复杂背景。
其实这事儿简单得很,又不是让你跟她们怎么样,更没让你去睡她们。
你只需要点个头,去医院取个精、做个试管,一趟全搞定。等孩子生下来,直接抱到你跟林多一身边养着,神不知鬼不觉!”
“简单?”齐非渊的声线陡然拔高,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在你们眼里,让我像个配种工具似的和陌生女人生孩子,这叫简单?真不明白你们这些老古董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亏你们想的出来。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们,少做白日梦,不可能!”
“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二叔的声音也沉了下来,“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不能只顾着自己私情!”
齐非渊冷笑一声,“我和林多一在一起从来只是我们之间的事,与外人无关。她能不能生,我有没有孩子关你们屁事。警告你们!谁敢拿这事闹到她面前,打扰她,不论谁,即使天王老子,我齐非渊跟他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