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修的目光原本是一直落在那“怪物”的身上，只是见言卿墨一直没有回答，便下意识地回看了她一眼，但也正是这一眼，让顾子修抓住了言卿墨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愤怒。
愤怒？
顾子修有些诧异，但他可以肯定自己并没有看错，只是卿墨怎么会感觉愤怒呢。
“卿墨？”
“她应该是进行过人体实验。”
言卿墨的声音很冷，甚至要比极寒之力，还要瘆人。
“人体实验！她……”
众人听到言卿墨的解释，一时无言。
人体实验，他们并不陌生，顾子修、江湛，甚至是言小叔都跟噬盟的人体实验有关，但他们目前接触到的人体实验，好在结果都是好的，或者说是外表看着还算是正常。
可眼前的这个，人不像人，兽不像兽，鬼不像鬼，用怪物这个词来形容，似乎都是好的了。
“噬盟，还真是泯灭人性！”
越天菡咬着牙，已经不忍在看向地面上的那道身影，这个世界的阴暗，有时候真的是远超他们的想象，甚至是毫无底线。
“啊！吼！吼——”
言卿墨走到她的面前，半跪着降下身体，看着她还在无意识地挣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你要乖一点，马上就好了。”
言卿墨的语气很是温柔，是那种温柔到眼前几人，包括无心都没有过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