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萱的满月礼倒是简朴,几家实在亲戚,上了礼大家伙吃吃喝喝也就办完了,席间有人问关家大奶奶呢?她额娘打个岔也就过去了。
今儿个她阿玛下值回家,搓了搓手,散了散身上的寒气,就把弘萱抱进了怀了,一边逗着弘萱一边和他额娘说:“詹王府大格格生了,生了一对双棒儿,白老爷子带着白家老二溜达着去詹王府了。”
她额娘惊讶:“啊?这么多日子詹王府就没想办法把这事遮过去。”
他阿玛笑一下:“遮过去,怎么遮过去,詹王府王爷一去西征就是半年,每次白老爷去詹王府诊脉都说大格格是内火,可下的方子却都是保胎药,看着吧,这事儿啊只是个开始!”
她额娘抱起弘萱叹了一口气:“何必呢?两家的争斗何必牵连到孩子,今后让这两个孩子怎么活?”
她阿玛也叹息了一声:“唉!这里面的恩恩怨怨啊,说不清!这詹王府大格格也是个命苦的,当初詹王府全家从蒙古都到了京城,就把她自己留在了老家,二格格到了京城就进了宫,大格格都拖到二十九了都没说上亲,谁知道这刚接进京不到一年,就出了这事儿。”
据说当天傍晚,白老爷子和白家二爷从詹王府赶着马车就回了白家,夜里从詹王府出来一辆马车奔着蒙古去了,而那对双棒儿则没了消息,不知道詹王府是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