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家,弘萱接到了老家来了信儿,说她阿玛额娘最近想她想的厉害,说什么无论如何都让弘萱回去一趟,老两口天天在家闹要回北京城看女儿。
弘萱叹了一口气,她阿玛和额娘的时辰要到了,弘萱翻身上马,一个人只身往关外赶路,到了家她阿玛和额娘依然像她每次回来一样,站在门口等她,把弘萱迎进屋,安排的妥妥贴贴,弘萱看着为她忙忙叨叨的阿玛额娘就也只是笑。
季先生私下和弘萱说:“就这几天了,前一段时间都起不来炕了,听说你回来这才来了精神头,回光返照。”
弘萱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晚间一大家子吃饭,这次也叫来了她大哥,她大哥现在就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农民了,每年种下的粮食够一家人嚼用,这些年她大哥是怨恨阿玛额娘的,怨自己阿玛额娘偏心,可如今已然是这样了,他也不敢说出个四五六了。
饭桌上她阿玛交代弘萱:“萱儿,我和你额娘走了以后,摔盆儿,打帆儿都是你……”
还没等她阿玛说完,她大哥反驳:“阿玛,哪有你们这样的?谁家摔盆儿打帆儿的不是长子嫡孙,怎么到了咱家你全都不按规矩来了。”
她阿玛瞟了一眼她大哥:“听不听?不听滚出去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