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琦拿着手杖怼了一下地板:“哎呀!你要急死我呀,您倒是说呀?”
涂二爷实在是说不出来,他和许先生兢兢业业为白家办药多年,从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这样他怎么和东家交代。
最后还是丫鬟槐花替涂二爷说了:“大爷在安国赌钱,输了十二万,叫赌局把大爷给扣了。”
白景琦一听这话,胸中一口郁气出不去,咽不下,只能拿着手杖用力敲打在地上,涂二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七老爷,从老太爷那儿起我当学徒,跟了白家四十多年,我一辈子谨慎小心,没出一点错,您把大爷托付给我,可我,我,我把人给弄丢了,要打要罚我都情愿。”
说话涂二爷就要给白景琦下跪,白景琦哪敢让涂二爷给他下跪啊,马上起身扶住了涂二爷:“老前辈,老前辈,您可是我叔叔辈的,您说您这是干什么呢?您这是图什么许的你说你?”
“我没脸在白家继续干下去了,我知难而退二老太太那儿我也没脸去了,没脸见人。”涂二爷哭着掏出两份辞呈,递给白景琦。
白景琦接过辞呈,撕得粉碎:“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和许先生的为人,我心里明镜似的,白家老号这么些年,不都是靠着老几位跟这儿撑着吗,您要是一走,那就是拆我的台了,敬业是大爷,您那管得了他呀,是敬业不争气,这碍着您二位什么了,您可千万别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