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琦听后,清了清嗓子端起茶碗,吹了吹浮沫,没接话茬。
白敬业看了一眼自己爸爸不说话,急的抓耳挠腮,抖了个机灵,奉承的说道:“嘿!这好啊!来个遍地开花,要是在……”
“敬业~”白景琦低沉着声音叫了一声,白敬业马上闭嘴,不敢言语。
白景琦对田木青一笑着说道:“这个事儿恐怕不成,百草厅是我们三个房头的公产,我一个人说的不算数。”
田木青一微微一愣,接着说道:“大家可以商量一下嘛,有了大的资本投入可以大发展,赚大钱呐!”
白敬业在旁边着急的干嘎巴嘴,白景琦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摇着头对田木青一说道:“白家祖传的规矩不许有外股。”
可田木青一对白家了解的很透彻,面色无常的说道:“光绪十一年以后,白家也只是占了一半的股份。”
“你倒真是了如指掌啊!”白景琦冷笑了两声:“但那也是迫不得已的,光绪十七年又全部收回,那也是遵循的祖训。”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通融一下?”田木青一问道。
白景琦马上摇头:“恐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