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归砚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小手绞着衣角,小声解释道:“我想看他哭,就……就咬了他一口。”
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凌岳的声音:“大师兄,你怎么不进去?”
他说着也走了进来,一转头就瞧见江归砚只穿着里衣坐在床边,小小的身子衬得越发单薄,而陆淮临则半躺在床上,衣衫凌乱,眼角还淌着泪,一只手竟还在往自己脸上凑,像是在接什么东西。
凌岳看得目瞪口呆,若不是瞧见陆淮临下身衣物还算整齐,他都要以为这位手段厉害的陆公子是被人欺负了。
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是下意识地看向南宫怀逸,眼神里写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怀逸也是一脸无奈,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局面:“我……我来看看你们的东西是否收拾好,陆公子,你……”
陆淮临偏过头,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衣襟,将敞开的领口掩好,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没事。”
江归砚眨巴着清澈的眼睛,一脸无辜地望着南宫怀逸和凌岳,小手还攥着那颗“珍珠”,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指悄悄蜷了蜷,心里多少有些发虚。
就在这时,背后忽然有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带着熟悉的温热触感,轻轻抚上他的小屁股。
江归砚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慌了神,面上却只是微微泛起红晕,在门口两人看来,倒像是做了坏事被发现了,正害羞呢。
那只手却半点不老实,先是轻轻摩挲,接着便开始捏了又揉,带着点故意的撩拨。
江归砚浑身紧绷,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硬生生憋着,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心里急得像揣了只小兔子,一个劲盼着两位师兄快点离开。
南宫怀逸看了眼靠着床沿、神色略显不自然的陆淮临,又转向脸红扑扑的江归砚,温声道:“小师弟玩闹也要小心些,别真把人惹恼了。”
“好、好的师兄,我会……我会哄好他的。”江归砚结结巴巴地应着,后背绷得笔直,那只手却越发肆无忌惮,甚至带着点痒意,害得他差点控制不住想躲开。
还好南宫怀逸和凌岳没再多留,叮嘱了几句明日下船的注意事项便转身离开了。
舱门“咔哒”一声关上的瞬间,江归砚再也忍不住,猛地转过身,抬手“啪”的一下打在陆淮临的胸口,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却瞪圆了眼睛,压低声音气鼓鼓地骂道:“你混蛋!”
陆淮临低笑出声,非但没生气,反而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让他跌坐在腿上,另一只手还没松开,依旧不规矩地停在刚才的位置,语气带着点戏谑:“刚才怎么不敢骂?”
“你!”江归砚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刚才师兄们都在,你怎么能……怎么能那样!”
“那样是哪样?”陆淮临故意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蛊惑,“是这样?”
说着,那只手又轻轻捏了一下。
江归砚瞬间炸毛,挣扎着想去推他,却被抱得更紧,只能气呼呼地瞪着他,眼底的水汽越聚越多,看着倒像是撒娇多过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