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方奇喃喃自语道:“所以这……王非良是变成傀儡了吗?”
元皇传音道:“是。”语气淡然,显然根本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
“王瑾瑜既然以下犯上,蓄意谋反,我质押他一个子孙算不得什么。”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范方奇想想也是。
他说:“你还要出去吗?”
元皇摇摇头:“无论王侯将相,过去就是过去了,在人们的心目中,关于我的记忆已经越来越少,关于我的供奉与信仰也越来越少,我残存这一片骨骸在此,已经是受了上天莫大的眷顾。千万年来,心性也淡了,余生我在此清修,如果能脱壳重生,那自是最好,如果不能,也是天道。”
范方奇松了口气,说:“那是最好。”心里说:“一直留在这里,倒是可惜了这权杖。”
元皇道:“你是在觊觎我的权杖吗?”
范方奇一见自己的意识被窥破,连忙辩解道:“啊不是,并没有。我只是……哈哈,你知道觊觎是一个贬义词。”
“今日你送了我一个奴仆,我将权杖送与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