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解成很可怜的,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对象,
说没就没了,这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当时我们可能、大概、也许所说的话,触及到了他们的灵魂痛点……”
阎埠贵有点心虚,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都变得越来越小声。
但看到江浩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梗着脖子继续狡辩道:
“好吧,就算我们说得话有点比较难听,但他们也可以反驳啊!
他们不反驳,直接动手打人,很明显就是心虚理亏,
既然他们心虚理亏,那凭什么还不让人说了?”
“呵呵……阎老师,你这张嘴倒是挺能言善辩的啊!”
江浩在心里直呼好家伙,这阎埠贵很有急智啊!
只可惜,这话听听也就是,认真你可就输了。
阎埠贵的底气明显有点不足:“实话实说罢了!”
“那你觉得,人家帽子叔叔会听你说的这些能言善辩吗?”
“那我们一家就白挨这顿打了?”阎埠贵此刻是无比的气恼。
“阎老师,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其实不用说的太明白!
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以后要是跟谁结了怨
是不是可以天天跑人家家里去,指着人家的鼻子骂?
而且人家要是敢打人,我这边是不是就可以直接选择报警抓人?”
江浩很是不客气地给阎埠贵举了一个例子,
但这例子,却是让阎埠贵听的是无比难受,
额头上的皱纹,几乎都快皱成一团了:“这……似乎有点不一样吧!”
“哪里不一样?这不都是上门闹事吗?”
“我说了,我们没有闹事,我们是有理由的!”
“什么理由,不跟你家相亲?这也不行吗,你们阎家是土匪还是强盗,
又或者是地主、恶霸,可以直接上门强抢民女了。”
江浩这帽子扣得有点大,直接把人家阎埠贵给吓得浑身颤抖。
这罪名简直可太刑了,是奔着要他们全家团灭的节奏啊!
但他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反驳,
急的额头上都开始冒出了冷汗:“我……这……真没这意思……我……”
阎埠贵情急之间,脑袋一片空白,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只是因为去质问一下女方,居然还能被江浩给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
然而江浩直接选择无视他的恐惧,仍旧面无表情地继续指责道:
“你还想说什么?我说的有错吗?男女双方相亲,讲究的是你情我愿!
人家看不上你,不想跟你谈了,这有什么问题?完全没毛病吧?
如果阎解成的相亲对象,你们看不上,你同样也有权利拒绝的。
况且你家又不是被人给截胡了,还能跑去找人家理论一下。
这行为,本身就不对,我前面就说过了,这事你们一点都不占理!”
阎埠贵耷拢着脑袋,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我们是被打的一方啊!”
“这……这……打人还有理了?”阎埠贵哆嗦着嘴唇小声自言自语。
如果刚刚没看到阎埠贵那一闪而逝的怪异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