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温言要走,那天晚上,如梦他们三人喝酒,喝得很晚。
她本来是不喝酒的,因为温言的缘故,也放开了陪着马晓青一起喝。
温言是在她最到困难的时候,和她一起并肩作战的人。
说实话,如梦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们终究是要分开的。
她也不能堂而皇之的享受着成岭哥给她的这份爱护。
否则,他的情分,自己永远也还不清。
就像温言说的一样,他很贵的。
如梦自己是请不起的,她也知道,其实温言已经做出了超过合同上所约定内容的许多。
这份情,她也会记住的。
等有一天,她一定会还的。
只是现在,一切才从头开始,如梦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的时间去想那么多。
她其实也知道温言话里话外表达对自己的感情,可她现在却提不起一点兴趣。
也许自从和乔墨琛分开以后,自己的感情就枯竭了吧。
无情无爱。
这样其实也很好,和他们做朋友,岂不是比谈恋爱相处得要长久一些。
不管是成岭也好、庄公子也好,还是现在的温言,如梦都只能把他们做为自己人生中最要好的朋友、战友。
明知道他们为自己做这么多,都是因为他们心中对自己的那份情。
可如梦却给不了,不是因为不想给,而是她面对他们时,再也找不到当初的那份情意。
如梦陪着一杯接一杯的喝。把积压在心里很久的郁闷全部释放出去。
她希望当她酒醒之后,她记忆中的一切都就此消失得一干二净。
... ....
隔日。
如梦是被尿给憋醒的。
她披头散发的爬起来,冲进卫生间,放松了自己后,起身时才发现自己头痛欲裂。
她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扑倒在床上,胡乱的抓着头,有些后悔昨天晚上的放纵。
母亲胡丽霞听见动静,忙走了进来。
“小梦,醒了呀?”
胡丽霞轻声问女儿,眼里溢满了关切。
“头是不是很痛?真是个傻孩子, 明明不能喝酒,还非要喝,你看你,脸色惨白,看着怪吓人的。”
她心痛的把如梦扶到枕头上躺好,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又给如梦揉头。
“你呀,老是不长记性,痛不痛?”
如梦点头, “痛,好痛,妈,往这边揉一点!”
“你呀,还好意思说,以后可要记住了,特别是在外面,可千万不能这样,知道吗?”
如梦点头,“知道啦,妈,这不是温言突然说要走吗?我想着给他饯行,就多喝了一点。”
如梦话提到这里,忙要下床,“温言,要走,今天的飞机,我得去送送他。”
胡丽霞按住她,“别动,快躺下,你这个样子,等到你来送,飞机早跑了。”
如梦坚持要下床,不听她母亲的劝。
“你看看几点了?”胡丽霞见女儿固执,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给如梦。
如梦点开一看,上午十点钟。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那是,所以说喝酒无事,你这下体会到了吧?”
胡丽霞将女儿重新按回到床上,给她理被子。
“妈,你怎么不叫我,温言这一走,可能以后再见面的机会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