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云州死死瞪着他,又恶狠狠地看向战寒夜,咬牙道:“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就一直看着我蹦跶,反正我怎么蹦跶都逃不出你手心,是不是?”
战寒夜被这尖锐的质问,吵得眉心紧蹙。
他淡薄地看去一眼,“是你自己蠢罢了,行了,有什么话,你回去亲自跟爷爷说吧,把人带走。”
“是!”
唐轩颔首领命,就安排保镖把战云州抓起来。
很快一行人从会所离开。
与
此同时,战家老宅,客厅里。
严淑雅满脸不悦地坐在沙发上,“爸,战寒夜是什么意思,让我们在老宅等他,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说,结果他自己却迟到这么久,他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了?”
战老爷子皱起眉头,心知这儿媳妇是在借题发挥,淡淡道:“行了,我让震年打电话问问。”
结果话刚落,门口传来战寒夜冰冷的声音,“爷爷,不用打了,我来了。”
众人抬头看去,就见他挟裹着寒风,大步走来。
在他身后,是被保镖押着的战云州。
严淑雅看到自己儿子被当成犯人,扣押着走进来,顿时火冒三丈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怒喝道:“你们干什么?谁允许你们抓我儿子的?”
保镖没理会她,更没有松开战云州。
严淑雅知道这些人都是听战寒夜的,立刻怒视过去,“战寒夜,你什么意思?”
老爷子和其他人也一脸不解地看过去,“寒夜,这是什么情况。”
战寒夜没理会严淑雅,上前两步,把手里搜集到的证据,递给老爷子,“您看完这些就明白了。”
老爷子疑惑地接过,就低头查看,却越看越生气。
战震年瞧着父亲脸色不对,也凑近查看,结果也黑了脸。
这时,老爷子发怒地把资料朝
战云州丢过去,“竖子,你怎么敢的啊!居然对家里出手,你是疯了吗?”
语气加重,还有浓浓地失望。
战震年也一脸怒意地看着战云州,“你简直太让人失望了,从现在开始,罢免你一切职务,你好好在家闭门思过!”
老夫人和徐芸一听这话,都惊到了。
战云州到底做了什么,竟然严重到要罢免一切职务。
不过当她们扫到地上散落的资料,也和老爷子一样生气。
严淑雅也看到了那些资料,所以战震年说出惩罚时,没有吭声。
她害怕自己要是闹的话,老爷子会把儿子手里的股份收回去,那可是他们以后母子的生活保障。
正当她准备说点什么,老爷子威严的声音响起,“不行,云州这个逆子,他不能再留在国内了,既然他对这个家有怨,那就让他远离这个家,否则他会一直闹得这个家,家宅不宁!”
“寒夜,你安排人,一会儿把人送出国,从今以后不到过年,不允许他回来!”
“好的爷爷,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战寒夜颔首。
接着就让人过来,把战云州带走,准备第二天送去非洲。
临走前,战云州恶狠狠瞪了战寒夜一眼。
战寒夜却面色无波无澜。
瞪吧,反正,他也只能蹦跶到这里了。